我轻笑,说,“胜利了不见得就是笙歌宴舞,天下太平”
柳海平立刻警觉起来,眼睛紧盯着我。
我说,“这白家之祸从哪里来?”
柳海平说,“当然知道,白家二爷为詹王府老福晋和大格格瞧病,大格格没出门子却出了喜脉,令王府自觉受辱,才引起的。”
我问,“那是个由头,真正原因是白老爷子亲自带儿子去王爷府赔礼道歉,而后重新给大格格诊脉,号出喜脉来没说是喜脉,只开了一些调理药让大格格服用,其实白老爷用的是保胎药,目的是让大格格把孩子生下来,使白家找回公道。结果在第二年立春之日,大格格生育了一对龙风胎。白老爷子有点不太光明正大——俗话讲:使的是“阴谋”。从此白家与詹王府拴上了仇,可白老爷子光顾出气了,忽视了詹王爷会怎么想。”
凌小枫问,“天总,你说的我似乎明白了一些。”
我说,“于是,就有了一下的情节,在詹王爷二格格嫔主子归天时,白家老大被污下错了药,被打入死牢。”
柳海平没有出声,只是看着我。
我给他到了杯茶,说,“注意这里起绝对作用的是奶,你看为避免与强权结仇,她三劝老太爷忍受自家马车被毁,老二名誉扫地的屈辱;为老太爷能平安出狱,她忍耻拜访已成仇人的詹家。这一般人能做到吗?”
凌小枫在一旁问,“天总还有别的指教吗?”那眼神很复杂,有幸福,更有担心。
我说,“执教不敢当,我只想说折冲制敌,运筹谋略,才能最终获得全面胜利,这就是奶的能顺利料理大宅门的事务所具备的基本素质。”
半天没开口的柳海平忽然问,“天总,我再问一句,你的真的不是故作姿态?”
我笑了,“柳董,这事我再重复也没有意思,你看我像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吗?”
柳海平沉吟了一会儿,说,“很多时候,生活就是一场赌博,只是在不同的情况下,筹码大小不一而已。我就不再挽留你了,今后好运吧。”说完,跟凌小枫说,“天总不舒服,我们还是早点走吧。”
走到门口,他突然回头对我说,“对了,本来是想让你代表公司进行一次重要谈判的,看你这么累,明天我跟张总商量一下,派别人去吧。”
凌小枫回头看了我一眼,那是一种得意。
他们能够重新走到一起,说什么也是件好事,我暗暗地为凌小枫高兴。
现在对我来说,自己的公司已经逐渐进入轨道,剩下的就是等待董事长秦凯回来,我正式好轻松上阵了。
因为柳海平的深夜到访,是我避免了一次被人泼一身脏水的灾祸,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改了主意,也许是他跟凌小枫现在言归于好,心情不错的缘故吧。
第二天,我尝试着给凌小枫打,凌小枫接到却大声的说,“哦,王主任啊,对不起,我等下午才能到单位,我在陪我老公办点事,事情不急吧?不急就好。”
我放下,心里明白,凌小枫是不想让柳海平知道我跟她有联系。我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会帮助我,更不知道她从哪里知道的我的秘密,但是,凭着直觉我知道,她完全没有害我之心。
这个女人我接触不多,谈话也少,但是,话里话外能看出来,她对自己家庭出现的状况感到无奈,对柳海平依然充满眷恋。所以,后来她能做出那样的举动来挽救自己的家庭,看来也是值得理解的。不过,我不明白的是,秦凯还没有回来,底牌还没有翻开,柳海平怎么突然回心转意了呢?
因为还在装病,抑或装不装都无所谓了,就是等秦凯回来我跟他深谈一次就结束了,我开始到自己的宏崎地产这边的办公室上班,开始对整个公司的管理进行整顿,争取快速进入正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