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公司给你的空间不够?”
我说,“都不是,我只是太累了,想休息一下,换个环境。”
秦凯说,“明天公司再说吧,辞什么职?扯淡。”
放下,我拨通了莫如的,“你在忙什么?”
她的声音有些嘶哑,“我病了,感冒。”
我问,“吃药了吗?”
她说,“打了吊瓶,你怎么样?关于钟总的建议考虑好了吗?”
我说,“还没考虑好,不过,可能性不大。”
莫如声音一下子提高很多,“为什么?你究竟再忌惮什么?”
这时,我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司机,左转。”
我问,“你身边有人?”
莫如迟疑了一下,说,“没人,我在看电视。”
不用她解释,我听出来了,说左转的那人正是钟明辉。
瞒着我,就证明有问题。忽然想起那天跟钟明辉通话的女声,不正是莫如?我这个笨蛋。
我说,“那你好好睡一觉吧。”说罢,收了线。
我就像被人当头打了一闷棍,外面的世界一下子消失了。
爱和世界上所有的事情一样,并不是与生俱来就有了忠诚c热情c奉献。其实,关于莫如和钟明辉之间的事情,我早就有感觉,但我从没有主动问过她什么,我希望的是她能亲自告诉我。
从我的内心讲,我是不愿意就这么跟莫如分手的。她的个性我很了解,即使在出了这么一件事情后,我仍然可以肯定的是,她是因为一时糊涂,没有考虑清楚便匆匆进入了另一段感情。可是谁能保证一辈子都不会犯这样的错误呢?
她和钟明辉并不合适。第一,钟明辉有自己的家庭和孩子,稍有动作,牵扯的是很多的人,他不可能离婚,莫如只能以或者的身份出现,这样的关系能维持多久。第二,我依然是她的男朋友,虽然我不像钟明辉一样有权有势,但是,我有一个优势是钟明辉做不到的,我可以跟莫如结婚。
我不明白的是,莫如为什么一边跟钟明辉在一起,一边又把我跟钟明辉拉到一起?
那个晚上我睡不着,起身那到一家娱乐城呆到了半夜,我的身边坐满了乱七八糟的,我肆意地羞辱她们,骂她们是贱货,我把我生命中最丑恶的一面肆无忌惮地暴露了出来,并且感到了无比的快意。
我想,我为什么要做圣人,世界上本身就只有一个道理,谁伤害了你,你就要用伤害挽救回来。原谅c宽容,能带给你什么?还不是痛苦?
我一遍遍发誓,我再也不能接受莫如了。什么理想主义者,什么崇净的生活,除了我这个大傻瓜,谁还会在意这些?就算是我为之保持这一份真情的女人都不在乎我,那么我凭什么还要继续坚持?
我打了个给白海洋,说了自己的苦恼,白海洋说,“钟明辉这人在子弟中口碑还不错,不是那种不可一世的人,你要是实在舍不得莫如,可以找他谈谈。”
我说,“你算了吧?让我跟情敌去求饶?”
白海洋说,“那你怎么办?当初在北京我就提醒过你,叫你别跟小明星来往,你不听,现在又痛苦,活该。”
白海洋一下子戳到我的痛处,半晌说不出话来。
第二天一大早,我到了门口的工商银行,跟凌小枫了转账手续,然后,我带她到我新租的办公室出了一份正式的借款合同给她。
在路上,张克果打给我,说有事要跟我谈,我说现在在外面办事,等一会儿才去公司。
在我办公室,凌小枫把那合同收起来以后我问她,“你现在能不能告诉我,是谁告诉你我这块地的事的?”
凌小枫说,“到时候你就会知道的,现在我不方面说,这样?我就等你好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