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海洋不愧是中央部委的实权派,晚上,我正跟莫如在离她家不远的一个小馆子吃饭,他打来,说他一个同事在在望京有套房子,原来是租给一个韩国人的,结果那韩国人只租了三个多月就回国了,房子是全新装修,全新家电的,小区很漂亮,房子是高层,17楼。绝对是北京最好的物业,无论什么事情,随叫随到。
我怕莫如听到,就走到外面问他房租多少钱?他说只要2500,但是,要预缴一年的房租,我说,“没问题,你先给我交上,明天晚上同学聚会结束后,我把钱给你。”同学干笑几声,说,“你老小子多大了?还玩爱情?别叫小妞儿给耍了,我告诉你,这些北漂儿可是给钱就上床的手儿。”
我没说什么,因为,看到莫如家里的寒酸就知道她不是那样的人,也许,她被潜规则过,但是,那也是为了艺术,而不是为了钱。
回到房间,两个人继续吃饭。莫如忽然问我,“你是不是很可怜我?”
我说,“任何人看到你目前的状况都会感到不忍心,我看到你这个样子也不会安心,我虽然不能给你承诺,但是,我也希望你能过得幸福。”
“幸福是什么?”莫如问我。
我喝口酒说,“关于幸福的定义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但是,我想你的幸福是在银幕或者屏幕上塑造一个又一个令观众难以忘怀的形象,用那些形象展示自己的世界,哪怕最后的生活一蹋糊涂,哪怕一贫如洗。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女人的幸福应该有物质保障的,应该有一个性格温和有安稳的职业收入而且爱她的男人,不要为了艺术而放弃了幸福。”
莫如说:“如果我是一个贪图物质享受的人,那么我也不会一个人闯荡北京,做一名演员,更不会爱上你。有几个追求我的公司老板每年纯利数百万,可我从没动过心。我有我的理想和追求,我选择你可不是头脑发热”
听了她的一席话,我好感动。我说,“我喜欢你的纯洁。”莫如低声问道,“我有那么纯洁吗?”我说,“纯洁是最诱人的,它不一定是的无暇,更主要的是对美好的向往。”为此她想了许久,承认我说得有点道理,她说,“我们常常是为了纯洁的东西付出最大最惨痛的代价,正如大多数人为了初恋付出的。”
那天晚上,我没叫莫如回那个房间,而是带她回了宾馆。对于回宾馆,她还是有些犹豫的,她说,“她虽然没什么名气,但是,毕竟也是熟面孔,要是被那个娱记拍到了可不好。”我想了想,说,“我有办法。”本来我想拉她去燕莎,但是她不肯去。最后,我们到动物园买了些便宜货,她穿上,打扮成一个白领,还带了条围巾。就连我看,都跟她平时不一样,这才回了宾馆。
第二天早上,我打叫白海洋开车过来接我,然后对莫如说要出去办事,等下就回来,叫她多睡一会儿,然后出门坐上白海洋的车直奔莫如住的地方。
这里有个细节,昨晚出门时,本来说好是在附近吃饭的,我没让莫如带包儿,而是把钥匙放在我的包儿里。当时虽然我并没有想到同学会那么快找到房子,只是想吃完饭直接带莫如回宾馆,因为我可不想在她住的那个院子里,迎迓那么多充满疑问的目光。
到了莫如租的房子,我找到房东,说莫如不在这里住了,又多给了她两个月房租,那老大娘就叫我把莫如的衣服以及一些海报之类的东西搬上了同学的车。其他的东西我对房东说,都送你了。老太太高兴得很,连连说,“这回小如可算找到好婆家了。”
白海洋看着我这样做,也不出声,知道坐上车他才说,“嗯,我现在算理解你为什么如此认真了,这个女孩子的确与众不同。你准备跟她结婚?”
我说,“随缘吧,毕竟我们生活在不同的世界。”
白海洋点点头,没再说什么。新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