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轻轻点啊痛!”
小木屋内充斥着我的叫喊,杖责了五板,除了痛还是痛,灵在替我上药,我则不断不断的叫喊,末了,灵怕影响别人,就用毛巾塞住我的嘴。
我就不理疼痛抗议了起来,“痛还不能叫,什么道理!”
“再叫恐怕还要再痛。”灵没好气道,同时加大了手中的力。
“啊!”我又大喊了声。
“,你还是忍一忍吧。”灵轻声道。
“忍?我还忍得不够?莫名其妙被打了一顿,我忍了,可总不能连喊都不准吧?”疼痛又使我口不择言了起来,积了一肚的气,正要破口大骂,“还说有名望,正义,呸!连是非黑白都分不清就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嘘!小声点!”灵一掌拍在我的嘴上,神色紧张,皱着眉斥责我道:“这话是不能乱说的!小心脑袋。”
“我说的又不是瞎话。”我嘟囔了一句,还是决定闭嘴,救了人还被打得股瓣开花,这可真颠覆了我的世界观c价值观还有人生观,想当年,医闹是要承担责任的,蓄意伤人是判刑事罪的,言论还是有自由的,现如今,强权就是政治。
“笃笃!”门外突然被敲响,我跟灵惊骇的你眼望我眼,霎时屋里一片寂静。
屋外的人似乎等得没了耐心,一记重锤伴着喊声:“曲医师,假装不在吗?”
“十少爷?”灵眼睛机灵的转了一圈,满是惊奇,“我去开门。”说完就蹦着去门那头。
看着她手里拿着的药瓶,我突然想起了非常重要的事,赶忙大喊:“等一下!我屁股”灵还未帮我上完药,被打得通红的屁股就暴露在空气里。
灵忙停住脚步往回看,“哦,我差点忘了。”
待门开了,十少爷逸风迈着阔步意气风发的步入进屋,头一句便问;“你屁股怎么了?”
我的脸唰的一下红了,愣愣的看了他好几秒才故作镇定道:“痛。”
他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了我一会,才从腰间出掏出一个小瓶,“这药膏很有效。”说完就递给了灵。
“我是医师。”因为莫名被打,心中的岔愤无法宣泄,只好迁怒于眼前的人,语气也冲了起来,毒打一顿后给颗糖,算什么意思了?
“多谢十少爷恩宠,我们都是粗人,礼节不周恳请十少爷宽饶。”灵一个闪身,噗通的跪倒在地上,战战兢兢的赔罪道歉。
十少爷定神的看了我好一会,那神情越看越令人琢磨不透,末了,转身对灵道,“外敷。”然后就走出了小木屋。
“遵,遵命,十少爷。”灵牙关依然咬紧,我听得出她是的恐惧,却不明她为何恐惧,尽管才与十少爷稍有接触,印象却是不错的。
灵再次关好门,重新给我上药,可恨的是她竟然把之前涂了的药膏抹掉,换上刚才十少爷给她的药膏,还真别说,那药膏确实相当的灵验,清凉清凉的,不知是否凉意阵阵,减退了几分痛楚。
灵一直沉默不语的给我上药,这使我为意外,“灵,你没事吧?”
闻言灵停下涂抹,用非常凝重的口吻道:“,以后要慎言慎行。不要再说那些不恭的话。”
灵从来没有如此认真的对我讲过话,我心底一紧,别过头惊慌的看她,她长长的舒了口气,接着道:“,你说得对,这不是我们该来的地方,以后的更是危机重重,,我连累你了。”灵说着说着就潸然泪下,一副可怜的模样。
“怎么突然有这么大的感悟?”见惯了灵没心没肺的模样,这突然的感性倒是令我无所适从,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装轻松的打趣她。
“这些天我都不断向家丁侍女们打听冥侯府,越听越让人寒颤。”灵本就不是个悲观的人,眼泪滴了几滴就干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