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又让人伤感的秋天来了,大东北,小山村,名字叫旮旯屯。满山遍野的红高粱,绝对是一道迷人的景观。会让人去遐想,那红彤彤的一片里面会隐藏着什么
山野间一条矫健的身影四处的流连,他手里拿着一把铁锹,这挖几下,那挖几下,如果挖到一块石头,他会立刻扔掉铁锹,小心翼翼的把石头搬起,从腰间取下一把用粗铁丝做的小耙子,轻轻地在土壤中挠来挠去,仔细认真地寻找着什么。
此人名叫梁三白,人送绰号“梁山伯”,小伙子长得别提多帅了,可是二十八岁还没有老婆,一说到没老婆,人们都会想一定是家里穷的叮当烂响。
他乃是本村最老实本分的庄稼汉梁富贵的三儿子,名为富贵,可是其家境跟跟富贵儿子过不上半点边。
梁三白从小不爱读书,总觉得有一天自己会得到一件无价之宝,变成全村最富有最牛逼的人,所以他每天都会拎着铁锹满山遍野的跑来跑去,有时候跑的远了就睡在山野中,可以说他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境界。
父亲母亲不知道骂了他多少回,他都反驳道:“这是我的理想,我一定会成功的,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总有一天你们会竖起大拇指称赞我的”
火红的太阳懒洋洋的坐在山头,眺望着它走了一天的路程,漫山遍野一派金红,在遥远的天空深处半轮白白的月亮已经在等候接替太阳的工作,它的笑脸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清纯,看着梁三白,好像在说:“傻小子该回家了。”
梁三白发出一声长缓的叹息,转身望了望不知道被自己跑了多少遍的山野荒岭,缓缓地将铁锹扛在肩上,道了句“明天我还会来的。”
信步走回村子。
大片的高粱地中间有一条小路,是他回村子的必经之路,他迈着刚劲有力的步伐正在行走。忽然一阵微风吹来一种他从来没有听见过的声音,那是女人发出的声音,比较绵长幽婉,暗含了向往达到某种境界的渴望意图。
梁三白不禁愣住了,仔细听着,心语道:“什么声音,还挺好听的”好奇心促使着他顺着声音飘来的方向,寻觅着走进高粱地。那渴望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诱耳。他的眼睛瞪得也越来越大,继续向前搜寻,逐渐听到了男人急促的喘息声,两种声音的结合,令他更加好奇,甚至有点紧张。一只手扒拉着高高的高粱秸秆,继续前行。
忽然白茫茫的一幕进入他的眼帘,原来是一男一女赤~条条的跪在高粱地里,做着那种人人都向往,只有他不向往的事情。
梁三白本来以为会有什么重大发现呢!看到急急火火的他们,他真的很扫兴,看了那女人胸前直晃悠的两团白雪一眼,转身想离开,走了一步却又停下了。缓缓地回过身来,看上那女人的脸,他不禁面色惊变,她赫然是他的大嫂郝春华。
“大嫂怎么做出这样的事呢!”梁三白心里极度气愤的道。当他看清男人的脸时,他不禁大叫着狂奔而去。因为那个男人却是他的二哥梁二玉。
“这不是乱一伦吗?太不像话了”梁三白心里头怒吼着奔回村子。
梁二玉与郝春梅也看见了他,但是他们并没有停下来。
郝春梅轻吟着道:“被那个混小子看见了,怎么办啊?”
梁二玉依旧运动着道:“怕什么,这种事他不会说给任何人的。”
郝春梅轻轻的嗯了声,继续痴迷的轻吟。
梁三白家是村里现存独一无二的青瓦土房,小院子倒是干净利索,他一口气跑回家门,扔下铁锹走回屋里。
母亲和父亲看了看他。
母亲道:“回来了,赶紧洗洗脸吃饭。”
梁富贵冷冷的哼了声,道:“没出息的东西,都二十八了,还他妈的一点正经事都不干,你还想不想讨个老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