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利息，她的卡里多了几万元。她这张卡里的钱，是急时用的，几年前开通的，没有开通短信功能。

    一定是敏偷偷存进去的。这张卡，她只告诉过蔡岁敏。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她打给蔡岁敏，并得到了肯定。当她说要给蔡岁敏转账时，更加吃惊，“什么？你把卡号注销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通完，张教授坐在桌前沉思。

    蔡岁敏跟蔡岁安不一样，她从小就比别人懂事。她十八岁就自己养自己，这十年来，她经历了什么，张教授只知道表皮，深入的，根本就不知道。

    “敏，是不是妈妈对你的关心，太少了？”张教授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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