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被薛飞扬轻轻放到地上,转身摆手让叶夕过去,叶夕愣了一下,随即疾走两步到了薛飞扬身边,薛飞扬便捂着鼻子边说道:“你配的药,药性过于猛,小孩子身体受不了”说着又指了指男孩的肚子,继续道:“内部出血,其实清除燥气之后,身体会自己慢慢修复的,这一枚舒肝理气的药丸就全都解决了”。
薛飞扬说完,便从叶夕身边穿过,径直的走向了不远处观看的老者,两人不知在议论着什么。
而叶夕依旧站在原地,看着地上的男孩,心里却不知在想着什么。
过了一会功夫,地上的男孩悠悠的转醒,此时草堆已经被点燃。那个叫林林的女人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烧做为一团灰烬。
村子的瘟疫渐渐的被遏制住,叶夕也决定留在这个村子,对于陌痕,只有把那份愧疚深深的埋在心里。
不久后,叶夕也正式拜薛飞扬为师,同时叶夕也了解到,朱涛这个师兄也不简单,虽说学医,但是自身的武功修为也非常了得。
薛飞扬更是悉心教授两人。一日,薛飞扬把叶夕叫到屋内,已改往日玩世不恭的模样,庄重道:“已经教你了些许时日,你的医术本就不错,现在我也没什么可以教你的了”没等薛飞扬说完,叶夕以为他要让自己走。
忙拱手道:“在这里这段时间,我觉得自己学的还远远不够,希望还可以留下一段时间”。
薛飞扬摆手笑了笑道:“我并没有要赶你走的意思,只是说现在的你,已经不是我能交的了”说着,薛飞扬起身,走到一副奇怪的画下面,把画收起,原本画的位置,是一处暗格。薛飞扬从里面拿出了一本破旧的书,看上去破破烂烂,但薛飞扬再整个过程中都显得小心翼翼。
最后把书交到叶夕手上,叶夕看着手里的书,又看了看薛飞扬。薛飞扬解释道:“这书,是我还不大的时候,有一次生了很严重的病,看了很多大夫都说治不了了,后来遇到一个野郎中,一副药下去竟然好了,那郎中说我有慧根,就把这本书送给我了,但是这书里的东西,到现在我依旧看不懂,我年纪也大了,这本书就传给你吧,希望有一天你可以参透里面的东西”。
薛飞扬说完,又是忍不住一阵唏嘘,叶夕奇怪的看着手里的书,翻开一页,里面密密麻麻的字,看得让人头晕,虽然写了很多,但是叶夕一个字也认不得,就这样,叶夕谢过了薛飞扬,把书放到了自己的枕边。
叶夕在这里确实没什么可以再学的,只是偶尔出去采一些草药,试探着弄一些稀奇古怪的配方,而自己的师兄朱涛就变成了自己试药的工具,几次差点闹出人命之后,叶夕每次采药回来,朱涛就说自己有事,直接逃开。
有一次,叶夕偷偷的在菜里面放了自己采回的药,弄得薛飞扬c朱涛师徒两人中毒,吐了好几天。
到后来,只见叶夕采药,朱涛就会消失那么一两天。有时回来的时候会拎着几只野兔,给叶夕用作试药。
虽然村子的生活有些清苦,但总还是比以前那种漂泊无依的生活要好得多,而且慢慢的融入这里之后,叶夕也渐渐的喜欢上了这里。
岁月悠悠,周而复始,十年里叶夕已经把周围的山走遍了,每一处的每种草药都记在了心里,闲暇的时间会让朱涛教自己一些武功。
薛飞扬再两年前就已经离开,说什么要悬壶济世,看天下苍生受苦自己于心不然,就这样简单的收拾了收拾,和两个徒弟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反倒是朱涛,这段时间里越发的神秘,经常十天半月的不见人影。叶夕问,朱涛却只说忙。
十年里,叶夕体内的寒毒少有发作,可是最近却不知怎么,体内的寒毒仿佛不受控制一边,每次发作都要拼尽全力的抑制,但是最近半年来,寒毒发作的时间却是越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