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希凡只觉两脚突然踏空,腾云驾雾般“砰”地一声摔在地上,直被摔得七荤八素,屁股开花。
太阳!
左希凡暗骂一句,手撑着有些湿润的地面就要坐起来。
不料,好不容易坐了起来,突然上空又有两物坠落,接着微光一颗,正是冷艳两女,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只听“砰砰”两声,其中一人撞在了他身上。
左希凡只觉身上被重锤了下,头撞在地上,全身剧痛,两眼冒着星星,一股热血直冲咽喉,“噗”喷出一口鲜血,昏了过去。
一部分鲜血喷到正横躺在左希凡胸部的花含蕾脸上,本来还在疑惑怎么摔了一跤不痛的她,被这突然溅来的鲜血吓得一愣,她只觉脸上一热,接着一股腥味传来。
紧接着她似乎意识到什么,身体颤抖了一下,伸出颤抖的小手摸了一把鲜血举到眼前,借着微光一看。
“真是血!希凡哥哥的血!”花含蕾喃喃自语两句,突然爬下左希凡的胸口,扑到他面前,摇着他的双臂大哭道:“希凡哥哥!你醒醒!都是我不好,呜呜”
冷艳听到她哭,也从左希凡脚边不顾疼痛的爬了过来,紧张问道:“怎么了,他怎么了?”
“呜呜希凡哥哥他他吐血了,呜呜他被我压坏了!”花含蕾泣不成声。
冷艳闻言一惊,颤着手摸着他的胸口,探了一下他的鼻息,然后才重重的吐了一口气道:“含蕾,别哭了,他没事,只是内府被震伤,受了内伤昏了过去。”
“呜呜那怎么我摇他他都不醒,都是我不好!是我压坏他的,现在怎么办!怎样才能治好他的伤,让他马上醒来!”
花含蕾哪里能不哭,小脸上早已布满泪水,也没抬头看冷艳,一直看着左希凡继续呜咽着。
冷艳想起左希凡在海边时曾经吞服过止血草医治内伤,便马上拿出一颗止血草就往他嘴里塞,塞是塞进去了,可是昏迷中的左希凡哪里知道吞。
“怎么办!怎么办!”看到这,冷艳有些不知所措,自语道。
冷艳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一热,她不自禁摸了一下自己发烫的脸,扭头看向左希凡那肮脏不堪血迹斑斑的脸,温柔的眼神慢慢变得迷离起来。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心事,这时冷艳的脸上神情变换不停,时而愤怒,时而心痛,时而懊悔。
如此复杂的表情也不知道为何会出现在她这个只有十二岁的小姑娘脸上。
花含蕾并没有看到这一切,或许即使看到了,她也不会懂这么复杂的神情,她还是看着左希凡,抱着他的手臂抽泣不停。
也许过了千年,也许是瞬间,冷艳似乎做了什么抉择,神情变得坚定无比,眼里满是柔情。
只见她忽然把止血草拿出放进自己的嘴里,皱着眉咀嚼了一会儿,然后俯下身,嘴对着左希凡的嘴,舌头透过他的唇顶开他的牙关,把药汁喂进他的嘴里,流到他的胃里。
看到这一切,花含蕾似乎连哭这么大的事都给忘了,只是呆呆的看着她,直到她做完这一切,才反应过来,小脸不禁一片通红。
她虽小,但师门里的师姐也会说一些这样的事,甚至偶尔还看到过一两回师门里的师兄追求自己的师姐,做这样的事。
耳闻目染之下自然也是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但她并没有看到冷艳咀嚼草药,不知道她是在喂药。
她本就比较害羞,此时更是低着头红着脸,不敢再看两人,虽然心里面很想知道,但也不敢问冷艳为什么要亲左希凡。
冷艳喂完药抬起头,看到花含蕾低着头的羞样,哪里还会不明白她的心思。
想起自己刚才那一幕,脸又红了一下,随即想到自己是在喂药,便释然一笑。
“含蕾,你小小年纪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