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这点伤口不碍事,过几天自然就愈合了,不消毒也没事的。”
“不消毒害怕感染,这小动物的爪子哪里都去,爪子上什么细菌都有,万一不小心感染还的去医院治疗。”
“你懂得还挺多的”褚文兴指着单静雅装这些酒精纱布镊子等医用的小说,“你这些东西都哪来的?你怎么什么都有。”
“呵呵,这是常识,这些东西都是日常生活中经常会用到的东西,当然得准备在家里了。”
“我就没有这些常识,也顾及不了那么多,你懂的真多。”
“我被花花抓过很多次,有一次被抓了,开始的时候也没有理,最后就感染了,一大片的肉皮都溃烂了,最后还去看了医生,后来我就为自己准备了这些东西。”
“怪不得你说花花都叫我哥了,怎么还抓我呀?”
“叫你哥,那是我的命令,但是花花认生,你去冒昧的抱它,它当然抓你了。”
“这小家伙”
单静雅给褚文兴在伤口处放了一小块纱布用医药胶布包好,轻轻的拍了一下说好了。褚文兴看见伤口包扎的有模有样的,夸她有医生的天赋。
单静雅正在收拾她的医药箱的时候,褚文兴说了一句话,问她的爸爸和妈妈是不是有做医生的,她有被父母的这种工作感染到。她听到爸爸妈妈这两个词突然收拾东西的动作慢了下来。心想爸爸妈妈?这两个亲切的词是多久没有在她的世界里边出现过了,这么多年来只有自己心里清楚,当别人高高兴兴的叫爸爸妈妈,在他们面前撒娇的时候她惟有羡慕,心里只有酸楚的想念,现在连爸爸妈妈的影子也在渐渐的模糊了。
褚文兴问她怎么了,她把东西收拾好,坐在凳子上对褚文兴说我现在没有父母了,爸爸在监狱,妈妈下落不明,我现在是一个孤儿。他看着眼前的单静雅一脸的哀伤。他问怎么回事。
她在悲伤中努力的冷笑了一下说,五岁的那一年,爸爸吸毒贩毒被公安机关逮捕,至今还在监狱里边服刑。妈妈看到爸爸坐牢以后也抛弃了她离家出走,至今没有半点消息,只留下她和奶奶相依为命,她差点要跟着奶奶沿街乞讨求生。好在爸爸给奶奶留了一笔钱才得以这么多年过这样安安稳稳的日子。
褚文兴心想怪不得从来没有听单静雅提起自己的父母,原来这是她的痛楚。他过去挨着她而坐,一只手把她的肩膀搂着。
褚文兴安慰着单静雅,让她别哭,不管到什么他都会第一时间出现在她的身边保护她。他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然后拿出口袋里的纸巾为她擦拭着泪水,劝她要坚强,只有自己坚强才能不会被生活打败。
褚文兴看着单静雅对她说,我喜欢你,我会不顾一切保护你。她“嗯”了一声,点头说她会坚强的,这么些年都过来了,以后她会越来越坚强的,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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