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羲话音一落,学院院中便有人大声叫起好来,他这首诗虽是是亮点众多,其中却暗中骂人。
当然,台下叫好的才子,不过是他那边暗中安排的,以这样的诗句胜,有哪位会看得起他?
赢,光明正大的赢,输,那也得输得起。
文斌扫了一眼,转身呵呵笑道:“斗诗而已,纯属娱乐。怡兄也不用太在意,想作出这样的诗,实在有点为难啊。”
一听,怡羲心里暗乐,欣喜道:“怎地?莫非你认输了不成?那就跪下来吧!”
“认输?”文斌冷哼一声:“不瞒你说,我的字典里,从没有认输这个词,何况”
“何况什么?”被吊了半句话,怡羲追问道。
文斌走了一步,看了看他一眼,哈哈一笑:“何况你如此盛情,那小可便试上一试。”
“哎。”文斌故意叹了口气,方才接着道:“怡兄那诗有趣之极,又是什么龙啊虎啊,又是什么虾啊狗的,实在威猛的很。倒像你们京中才子才是龙虎,我们江南士子在你眼里皆是不中用的什么小虾米的,差距好大啊。”
怡羲那诗本只是讽刺文斌一人,哪知经他一口一说,无限扩大,却变成了攻讦江南才子,厅中诸人江南士子占多,眼下俨然已经代表了江南才子,怡羲这一暗骂,顿时黄泥巴落在了裤裆里,不是尿也是屎了。
被他这么一说,怡羲偷偷抹了下额头冷汗,再也不敢说话,心想自己是大意了,这小人不容小觑,心眼始终在别人空子上。
怡羲摇了摇扇子,压压惊,冷哼道:“休得说些废话,快些念出你做的诗来,若是对不上来,你便自动跪在此处!”
跪在此处?文斌嘻嘻一笑,这货原来一直惦记的是这事啊:“哎,难道你妈妈没跟你讲过吗,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滴!”
怡羲脸色刷地通红,恨恨咬牙道:“你!”
“哎,都说了,还这样,真让我好为难,既然如此,小的委屈一回,你可掏净耳屎听好了。”文斌嘿嘿道:“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得志猫儿雄过虎,落毛凤凰不如鸡!”
文斌擦了下额头冷汗,妈的,做这些鸟诗,比上战场还要累,为了白芷那小丫头,这次可是大费周章,脑力精尽啊。
“好,好,好!”舞台下,不单单是白府家丁们正在为文斌欢呼雀跃,更多的是众人人都认可,掌声一片响起。
唯独与文斌同舞台的怡羲,脸色难看至极,当场被辱骂,青黑的脸色怒了一句:“来人,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下人给我抓起来!”
怡羲作为京城有头有脸的公子哥,哪曾受过这种辱骂,气得他咬牙切齿,满脑子的想狠打他一顿。
没看到谁敢动动,却有一个看似家丁的人,急急走了过来,在怡羲耳边说了什么,怡羲一惊,手中的扇子便掉落在了地上。
“好,好,好!”然而此时,原本坐在小亭看戏的萧楚雄,已经走上台阶,大笑道:“清风凉夏生笔意,风流风华皆是大哥你了。”
怡羲喊士兵,文斌但不至于怕他,自己什么身份,哪位眼睛不好使的敢动下,何况还有这头佛爷在:“五弟见笑了,这诗还行还行,勉强上得了台面。”
“不过,五弟啊,大哥我没啥能力,怕是会被人欺。”文斌看了看他们主仆二人,委屈一道。
此时他脸色煞白,站在原地看起来吃力很多,他机械般转过头,看着刚上来的胖子,又看了看胖子旁边的家丁,身子不由抖擞起来。
加上他这般委屈数数,不知情的还以为自己欺负他了。
出门前,父亲多次嘱咐自己多留意身边,特别是江南一带的五皇子,能善待便善待,近乎不了也不能得罪。
可自己长年跟随父亲在西蜀,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