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萧少爷的眼神,文斌暗自哭笑:少爷,你这眼神看着我,我真的好为难情,其实想提前跟你解释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但为了装逼,已经来不及跟你商量,只能先委屈你下,所谓身份可低,但咱们气势不能输!
厅里喧哗无比,和二楼身穿白衣才子一起的同伴,便站出道:“你这奴才,简直猖狂无理,本少爷倒是要看看你有何作为?”
见得有人站出,喧哗声便小上许多,看来这青头身份不小啊。
文斌也是聪明人,自然看得出此秀才有几分轻重,但还不够放在眼里,脸上浮现一丝冷笑道:“呵呵,凭你一人吗?”
“一人足以!”楼上的秀才确定道。
“还是一群上吧,到时候怕你会输得很惨,怪我没提醒你。”文斌讽刺道。
“哼,我看你是来捣乱的,来人!将这个捣乱的奴才给我拿下!”被当做小孩子看待,楼上的秀才脸色难看,大声命令道。
秀才一声命令,站在楼阁角落的侍卫,一言不合抽出长剑向文斌走来,来势汹汹的想将文斌拿下。
“哈哈,我捣乱?我白吃白喝白嫖了?还是打人闹事,还是犯了什么条例?”见得情势不妙,坐在文斌眼前的萧少爷,想站起来说什么的,却被文斌用手按下坐回原位,便是莫慌,随后冷眼盯着那秀才,冷声道:“你是在害怕你会输!”
“这”被文斌语中要害,楼上的秀才一时无言以对,但他想反驳,可文斌说得完全都是事实,一来不吃霸王餐,二来没有在此地搞事情,凭什么命令侍卫抓拿别人?
一句话说得那秀才反驳不出,坐在原位的萧少爷对着文斌竖了竖大拇指,露出菊花般的笑容:说得不错!
“莫急,一个下人能有什么本事,听他说后,再治他罪也不迟!”秀才气得要死,站在他身后的白衣才子,摇了摇扇子道。
有了白衣才子开口,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众人便停止辱骂喧哗,各自坐回原位,紧紧地盯着下方,一副等待一个下人出丑的眼神。
文斌拍拍有些衣服,缓缓走了几步后,却在一个酒缸面前停下,拿起酒缸旁边桌子上的一个酒杯,伸手在酒缸中舀了一杯道:“花枝缺处青楼开,艳歌一曲酒一杯。”
文斌一副很随和的样子,在众人眼里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怀念什么。
文斌摇了摇酒杯,笑了笑,随后一口喝尽,道:“美人劝我急行乐,自古朱颜不再来!”
坐在楼阁看笑话的旁观者,还等文斌诗一出出丑的,结果全场鸦雀无声,刚刚还嚣张命令侍卫抓拿文斌的秀才,目瞪如鸡,呆呆的望着楼阁下的文斌,显然是被这下人的诗出惊人给吓呆了。
可以说是在场的各位,谁都没想到这下等低贱的奴才,文采竟然会如此之好。
唯独带文斌来青楼的萧楚雄,看着文斌身影,脸上满是笑意,这随从还真没白带来。
“啊哎少爷,这诗你可满意?”回到座位,看着一个连三不敢吭声的书呆子,文斌心情大爽,追加讽刺道。
凭借后世说读的诗歌,不过是念出来做个样子摆了,可文斌也想不到会这般动荡寂静,哎还真庆祝小学时候,每天念死背活的古诗,想起来还是语文老师教的好啊!
萧少爷虽然读书呆了点,但对于痛打落水狗这类的事,一眼都能知道文斌的用意,想都不想大声道:“哈哈,甚是过耳。”
擦,还甚是过耳?这可是老子苦苦费劲心里才想起来的,真是日了狗了!不过之前答应过萧少爷,让他多亲近花魁的,文斌也不计较那么多,笑口道:“少爷说的是,小的下次会多想想,尽量不丢你老人家的脸。”
文斌马屁拍得一流一流的,萧楚雄更是一脸接受,脸上的笑容更是从菊花变成日向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