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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天出国,沈文颂放他回来拿走留在这房子里的东西。

    他本来打算整理完就去找徐品羽,没想到她自己送上门了。

    徐品羽听完神情茫然,“你家怎么像被诅咒了一样。”

    沈佑白愣了下,居然笑出声,她的重点错远了。

    徐品羽被他笑容晃得五迷三道的,就听他问着,“所以,你等我吗。”

    徐品羽眨眨眼,犹豫了,“如果我说不太想等,行吗?”

    “不行。”他回答的果断。

    徐品羽撇撇嘴,那还问她做什么。

    一丝狡黠心起,她眼皮抬了抬,说,“万一你回来之后,发现我有男朋友,说不定还结婚了怎么办?”

    沈佑白钳住她的下颚,有几分用力,“别提这样的问题,不然我现在就想弄死你。”

    徐品羽刚怔了怔,来不及反应便被推倒在地毯,脚踝架在他肩上,毫无准备的被贯穿。

    因为下身被抬高,甬道里乱七八糟的液体,似乎都溅到她脸上。

    昏昏沉眠中,是轻柔的指尖,为她把额前的头发捋到耳边。

    但她醒来的时候,床边已经没人了,只有床单的褶皱证明曾有人栖息过。

    床头柜上放着一把钥匙,是他这间房子的钥匙。

    徐品羽捏在掌心,又松开手掌,盯着它看。

    这房子没有他在,为什么要来。

    将浴缸放满热水,她想在清晨泡个澡。

    镜中的自己,胸上那结着紫红的疤块,脱落了,代表愈合。

    雾气漫上镜面。

    跨进浴缸,温热水包裹着身体。

    她闭上眼睛,往下一沉,浸入水中。

    此刻她痛恨自己不易留疤的体质,他的人走了,连咬过的齿痕都不留下。

    真正的伤口,没有痊愈,从现在开始无形的恶化。

    蝴蝶(1)

    是深秋。黄昏的阳光,斜斜地洒进教室,前门上的标牌,写着3-K。

    站在熟悉的走廊,望着空dàngdàng的桌椅,隐约听见少年们嬉闹的声音。

    陈子萱走到她身边,也朝阳光的方向看去,“还没放学吧,人都去哪了。”

    “好像是自习课吧。”徐品羽笑着回答。

    陈子萱转过头来,和她相视一笑。

    自习课等于下课,不管过去多久,这都是K班的隐藏条例。

    年少时从不觉得,投shè在课桌上,这夕阳的光,会有多温暖。

    陈子萱说,“去年老林还说呢,班长看起来最尊师重道,结果都是上学时装装样子。”

    徐品羽反驳,“这不是离得远嘛,我可都有记得给他发短信呢。”

    今天是德治学院的谢师日,许多从这里毕业的人,会选择回来给恩师送束鲜花,以表心意。

    虽然每年都有,但是五年了,徐品羽只赶上了这一次。

    那年,在沈佑白离开后没过几天,一封匿名邮件寄到她的家中。

    里面放着一张银行卡和纸条,写着,密码是生日。

    然而徐品羽输入自己的生日,显示错误,试了陈秋芽的生日,却成功了。

    这张银行卡,估计是沈佑白父亲送的。

    发现自己被沈文颂找到之后,陈秋芽立刻到银行冻结了这张卡。

    思前想后,决定让徐品羽先在德治把最后几个月念完,期间考虑搬到哪去。

    所以填志愿时,徐品羽瞒着她,写了一个小城市的大学。

    陈秋芽责怪她,更心疼她要为了自己做出牺牲。

    搬到小城市的事,她只告诉了陈子萱和魏奕旬,这几年放假时有空他们就会来找她。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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