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却又好像另有深意;但若细想,这话却又是平常之言,不知是自己想差了,还是面前的小姑娘不简单。
“我听人说,这人和人,相差几岁便会有代沟,细则想来,和苏相比,我痴长了几岁,着实老了和小姑娘比起来,真是惭愧惭愧!”
这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只是让锦歌一笑:“段正值风貌年华,却如此谦虚,着实让人感叹不已。”
这是什么话?段静气得差点儿笑出声来,她瞥了一眼面上带笑的付言,心里哼道,怪不得这俩人坐对面儿呢,都不是善茬儿!她看看坐在自己面前红着脸不敢抬头的赵朝同,心里叹了一声,这人跟人可真比不了啊!
她挥挥手,让茶室中的艺人们离开,自己随意的从身旁的粉瓷瓷缸中舀起一舀勺的水,又轻轻侧过勺子,任凭水从半空中悬落,打在水面上的浮萍和花瓣上,激点水珠。
“付先生,听说您今儿才从沪市来京,不知可还习惯?”
段静的眼睛又大又圆,她仔细看人时,漆黑的眸子仿若绽出无尽的光芒。那光,亮时,逼人;若隐若现时,却又仿佛藏着深情厚意一般,让人不忍辜负。
此时,这股光芒便若隐若现的流转着,只可惜,她面对坐着的这人,是付言,是沪市出了名难缠的南山先生。
“嗯,还不错。”付言一副喝咖啡的姿势,喝着茶,“沪市嘛,大家应该知道,那里就是灯红酒绿c车水马龙c衣香鬓影c纸醉金迷只要你有钱,你能比外国人在外国,生活得还舒适惬意”
“呵呵,付先生说话真有趣儿!”段静笑得很迷人。
付言一摆手:“我说得可都是真话至于京城嘛,很舒服,很有华夏的味道。”
段静点头:“既如此,那付先生可是要在京城这多驻留些时日哦,这里会让先生有意想不到的快乐!”
付言耸肩:“快乐这种东西,是自己给自己的。旁人送来的,也就快乐那么一小会儿,等回来,心里还是凉的。”
段静被堵得只剩下笑了。
赵朝同这会儿终于回过神儿来,他抬起头,看向付言:“南山先生风趣儿c段雅致细腻,听着两位说话,却是一番享受。”
锦歌心里皱眉,今儿的赵朝同很不对劲儿啊,时相比,这水准落差也太大了点儿!难不成男人遇到钟情的人,智商真的会下降啊?
段静只是对赵朝同笑着客气两句,又看向锦歌:“听说苏在办杂志?”
锦歌笑道:“我以为段知道呢!我们致升杂志社已经出刊了,令嫂方面,可是投过来好几篇稿子呢!”
段静心里咬牙,她能不知道么!那几篇稿子里有三分之一是她亲自提笔撰写的,没想到刚发上去就有人跟着打擂台,到后来,是刊刊都唱对头戏这致升女性杂志头三月是一月三刊,这已经打了三次了,再输下去,她们赛可西模特队还要不要面子啦?
阳春白雪这什么破笔名啊,听起来就俗气!
想起自己的对头,她就是一阵咬牙切齿。
锦歌从段静的眼睛里看出了一些信息,不禁大叹自家堂姐的战力超群,以一敌十都不成问题。
段静深吸口气,问道:“不知苏,可曾见过阳春白雪此人?”
锦歌一副恍然的样子,赞道:“都说是才华横溢之人,惺惺相惜;没想到杂志才出了三刊,段竟然和阳春先生建立起了情谊,真是感人肺腑不如,下一刊,段亲自投稿,就以惺惺相惜为题,写上一文,在咱们杂志上刊登出来,怎么说,也是一段佳话啊!”
p个佳话!段静在心里磨牙,这小丫头说话忒气人啊!
刚要开口反讽,就有人先她出声啦。
“阳春先生?他是男的?”赵朝同的话,让人目侧。
锦歌心中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