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国务院诸人,见总统府那帮莽将们不出声,便也乐得装聋作哑。毕竟他沈志铎是在国务院工作,是他们这一边儿的人,他们便是有再大的怒气,现在也只能憋着,等回来再收拾他。
沈志铎不知上面儿人的心里,他见自己一番甚有骨气的意见竟被一众人无视,不仅恼怒起来。
想他这种三岁读书c六岁作诗c九岁成文c十二岁留学海外十八岁进机关工作,不到二十就进了总理办公室的高才,竟无伯乐相看!
如今他以一身孤胆站于此,为得是国家c民族之尊严,若是上面诸人反驳不加采用,也算是他上报之时机不对,他虽不满却也可谅解。然,如今,上面儿这帮人有空打嘴仗,却无暇应对他,这c这岂不是欺人太甚?真真是辱斯文c踩人格,委实不能忍!
他那一脸的怒气藏无可藏,坐着的各位人精可都看进了眼里,不说他们如何思量,却说此处唯一的女性丰臻,她无奈的看着沈志铎,心底下叹气道:小家伙儿啊,这多半拉桌子边儿上围坐的,可都是粗人啊!他们能没动粗劲儿跟你动手,却只是漠视你,这已经是对你极大的礼遇了!你还不高兴呢,可当真是一个不知好歹的小牛犊儿啊!
沈志铎可没有读心术,为人向来刚愎自用的他,终于忍无可忍了。
在姜震海说了句:“你且下去吧!”
之后,他便彻底不镇定了。
他干脆将文书往桌子上一拍,怒目而叫:“鄙人不才,既各位先生无识才之能,那在下也只有一走了之了!至于辞呈,在下明日必送至!”
说完,他便甩袖而走,徒留下一群目目相视的人们,兀自坐着纳闷儿,这是什么跟什么啊?乱七八糟的!
那位一直多嘴的莽汉,正用斗大的巴掌摸着油光瓦亮的脑袋,啧啧啧的叹气:“现在的小年轻,愈发不像样子啦!净做些莫名其妙的事儿,他究竟想干啥啊?”
回答他的。是一室的寂静。
“啊,不用理睬他,咱们还是请大总统说两句吧!”潘志忠和熊滨兴对视一眼,便开口说话。
姜震海摸摸胡子,看了看严文升。严文升会意,冲着潘志忠笑道:“严某不才,先大总统一步,先说一说要我说,这女人们憋闷不住,出来闹一闹。也是好事儿,咱们毕竟不是封建王朝,女子得到相应的权益,也能显出咱们政府开明嘛!”
“哼!”国务院理事长孙同霆捋着自己的花白胡子。冷声反驳:“笑话!我华夏向来就讲‘男主外c女主内’,这女子相夫教子,不必受奔波之苦,已是福气,若是整天蛇蛇蝎蝎的想着外面的花花世界,那这府邸如何能安宁?这家宅如何能平静!要我说。如今女子成婚前可以读书c工作,便很该知举,若是想要的再多,未免贪心了些!”
“唉。你甭在那儿扯犊子!说再多,谁不知道谁啊!我不信有几个在自家里不由着自己婆娘作的!要我说,多给她们些自由,也省得那帮老娘儿们成天舞刀弄枪的对付自家爷们儿!”
声音一起,众人心底皆叹,看,多嘴的那家伙又开口了。
有起哄的,跟着笑道:“我说老郑啊。你家几位夫人很团结啊!”“是啊。是不是你成天被婆娘骑在脖子上啊!”“哈哈,就是就是!以后可不敢让我媳妇儿往你们府里去喽!”
“啪!”一直没开口的姜震海将烟斗拍到桌面上,皱着眉头看那个多嘴的老郑——只见他还半起着身子。双手冲着起哄者挥,嘴里说着:“去去去,边儿呆着去!我这叫真男人!”
这胸脯拍得,啪啪响。
姜震海见自己盯他好半天,别人都识趣儿的静默下来,他还摸着光头坐在哪儿傻笑,也给气乐了。
他唤了一声“郑希戎”,见老郑回过头来,他微怒道:“说尽兴了没?若是还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