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我我这都是做的什么孽啊?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教不好的闺女?”
丰臻忙躲到姐姐身后,丰蕴给娘亲揉着头,劝道:“臻儿她就是个孩子脾气,娘亲莫要忧心,等她再大一些也就好了。”
丰夫人看着小女儿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想起她还不知如何的未来,又要落泪:“唉,你这小冤家将来可怎么是好?”她刚要哭出来,就被丰臻一句话给哽住,倒给气乐了,就连一旁的丰蕴都抿嘴直笑。
只听丰臻说:“娘,您可别为我哭!我倒觉得挺好的,打枪射弹我都会,说不得咱能成新朝的女将呢!和花木兰一样!”
“你你你!”丰夫人连说了三个你,最后气得摇着头挥手:“你给我出去!我都多余为你担心得吃不下睡不着的,早知你这般没心没肺,我何苦呢?为谁呢?赶紧走赶紧走!”
丰臻吐着小舌头,拉上姐姐就要跑,却又听丰夫人叫道:“站住!”
丰臻无辜的瞪着一双大眼,脸上写着“您说让走的啊”,丰夫人懒得看她,却又不得不看,她起身看着女儿们道:“蕴儿,你们姐儿俩个都要领彼此的情啊!还有你!”丰夫人点着丰臻的头道:“别管你姐姐嫁得好不好,将来过得好不好,她眼下都是为了咱们家,你也得知情领份,懂么?”
丰臻一脸无赖相,应道:“娘亲这话最好说给两个哥哥和嫂子听!还有小六儿听!”
丰夫人没好气道:“这还用你说?我现在说的是你!”
丰臻一脸豪迈的搂住姐姐,笑道:“那就更不用娘亲叮嘱啦,我将来可是要做姐姐靠山的人啊!”
丰夫人攥着帕子的手,指着丰臻半晌,实在是哭笑不得,最后干脆转身回到床头,对大女儿道:“蕴儿,你快快给我把她带走,我见她就烦!”违心话说到一半,只听门外传出一阵笑声,接着丰父掀帘而入,他对丰夫人说:“夫人啊,要不怎么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呢!咱们辗转反侧在一旁担心,人家却美不滋滋的过得好着呢!”
丰夫人嗔道:“还不都是夫君宠出来的?”说着又挥挥手,道:“蕴儿赶紧带着她走吧,再多看一眼我都得晕上一回!夫君你说说,这丫头到底随谁啊!”
丰蕴这里应下了,丰大夫人转头就将情况说与韩鹏彰。
连丰大夫人都没想到的是,韩鹏彰竟毫不犹豫一口应下,并很积极的和丰大夫人商量着如何筹备婚事。丰大夫人被他的热情闹得有些吃不消,借口以要和弟媳商量为由,将他打发走。
且说韩鹏彰转出内院,回到放着砚屏的暖亭前,驻足。他脑子里渐渐浮现出昨日上午路过时的画面:
一丛金黄的迎春花正在日头下吐蕊怒放,日光下的露珠伴着娇嫩的花瓣在微风中轻颤。在它们的斜下方站着一对姐弟,那女孩儿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一身浅色绣纹莲蓬衣,玉面素颜甚是好看。一支迎春花从她鬓边擦过,就好像是簪在她头上一样,这蓬勃的年纪配着绽放的鲜花,倒真是应了“人比花娇”这个词。女孩白玉般的娇容在迎春花的映衬下c在光晕的投射下,就好像蒙发着一层莹润的光华。风一吹,枝摇花落,无数花瓣旋舞而下,花雨中更显出女孩的风仪荣华。
姑娘对着面前的弟弟轻轻颔首c朱唇微起,声音温润柔和:“授人以鱼不若授人以渔,这话本没错。可大丈夫立存于世,横刀立马也好c舌战群雄也罢,靠的可不仅仅是别人的激励,更多的还要你有一颗为国怜民的心,有一种上可触天c下可纳地的豪迈胸怀,有一种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风度和智慧。”
弟弟:“二姐姐,我想当将军,等我长大了就可以将那些外夷驱除,让他们还我中华之山河!可我自己身子骨不争气,连多跑几步都不成,我”
女孩俯下身,一脸温柔地摸着弟弟的脸,她的声音像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