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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足足九天时间,整个节奏和计划都截然不同。

    时间,陆恪的大脑有些空白:今天应该干什么来着?

    此前从来不曾经历过周四夜赛,对于比赛结束之后的计划也就无所知。忙乱之,陆恪就这样站在原地,愣神了好会,这才反应过来,召唤出了系统。

    没有理会那大堆未读消息,而是直接打开了日常训练计划,寻找到了今天的恢复训练相关项目,然后就来到了后院,按照指示,投入了训练之。他现在需要大量出汗、需要精疲力竭,需要暂时停止思考,需要让大脑重新冷静下来。

    全神贯注,心无旁骛,陆恪再次开始了日常训练,就如同过去无数个日日夜夜般,稳扎稳打地投入基础训练之;但今天的训练却格外艰难,注意力始终没有办法达到高度集,视线余光总是可以捕捉到江攸宁的身影。

    时而,江攸宁开始打扫卫生,在窗户之前来来回回地晃悠;时而,江攸宁专门前往后院的工具间,整理杂物;时而,江攸宁又从二楼探出脑袋来,考虑着今天的阳光适不适合晒被子;时而,江攸宁询问着陆恪今天午有没有特别想吃的东西……

    断断续续地,江攸宁的身影总是在后院附近打转着。

    陆恪知道,母亲不是故意的,她仅仅只是关心而已;但他就是心神不宁,始终没有办法完完全全安静下来,那种浮躁的情绪根本就压抑不住,点点风吹草动都会被放大无数倍。

    如此持续分心,不仅训练效果难以令人满意,而且很有可能导致不必要的受伤。

    最后,陆恪放弃了正在进行的恢复训练,只是留下了句“我跑步去了”,紧接着就路小跑着离开了家门,沿着自己熟悉的路径,开始奔跑起来。奔跑,仅仅只是奔跑。

    跑步,这无疑是最简单的训练项目之,仅仅只是遵循着本/能,抛开所有念想,纯粹地迈开脚步,大步大步地朝着奔跑;跑着跑着,大脑就渐渐开始缺氧起来,肺部犹如风箱般呼啦呼啦地响动着,然后所有杂念所有思绪所有困惑全部都彻底清空,真正地陷入了片空白。

    那些失败,那些擒杀,那些抄截,那些无助,所有的切都彻底消失了,只剩下股浓浓的挫败感在横冲直撞。

    在集体运动之,如果他拒绝努力、拒绝拼搏,那么输掉比赛就是大概率事件;但有的时候,即使他竭尽全力,即使他奋不顾身,即使他彻底爆发,所有的所有都发挥到了极致,却也不定能够赢下比赛。

    那种无力所带来的挫折感,就好像个无底深渊,浩浩荡荡地看不到尽头。抄截,擒杀;擒杀,抄截,似乎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喘过气、缓过神,两连败的阴影就已经笼罩在头顶之上,这着实……着实让人愤怒。

    越来越快,陆恪的跑动速度越来越快,放弃了节奏控制,也放弃了速度控制,只是忘乎所以地全力加速,整个冲刺的节奏越来越凶猛,就仿佛整个人都燃烧了起来般,但还没有来得及焚烧殆尽,深深的疲惫和倦怠就汹涌而至,肺部开始尖锐得刺痛起来。

    今天,陆恪的身体状态和精神状态都处于个不佳的阶段,甚至可以说是糟糕透顶。

    平时,万米变速跑已经成为了种习惯,就好像吃饭喝水般,身体早就已经适应了这样的强度;但今天,仅仅跑了不到三分之,大量分泌的乳酸就开始让四肢变得无比沉重,似乎就连脚步都已经要抬不起来了。

    更糟糕的是,灼热的肺部已经开始着火了,呼气和吸气都是团灼热的空气,从肺部烧过喉咙,直在整个口腔之蔓延开来,那种深入血液之疼痛感仿佛溺水之达到了临界点般,双脚横跨在生死线之上,边是死亡,边是生存。

    这种感觉,简直比死了还要更加难受。

    越是如此,越是愤怒,渐渐平复消失的怒火又再次燃烧起来,股无名火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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