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宗继泽将6丁宁带走了。
全程,宗继泽对6丁宁都是好声好气的,和之前威廉最近求师所对的那个一张脸冷漠得不近人情的男人判若两人。
而目送着走远的两人,威廉再度将视线收回到自己手上那杯咖啡之际,才现现在他一点都喝不下这杯咖啡了。
“奇怪了,之前还有点饿的。怎么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肚子有点撑?”
盯着咖啡的威廉,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
而他并不知道,他目前的这种状态,就叫被塞了一肚子狗粮!
转眼间,6丁宁回到帝城已经小半个月。
这段时间里,6家和宗家的长辈经常聚在一起商讨她和宗继泽的婚期,宗继泽也为了婚礼忙个不停。
就像现在,宗家和6家的长辈们就在6家的大厅里商讨婚事的某些细节,宗继泽也忙着把自己对于婚礼的一些想法和长辈们交流,一家人忙得不可开交。
但6丁宁呢?
她并不在6家的大厅里。
她正在6一宁的房间里,和6一宁一起恶补功课。
其他的功课,对于6丁宁还可以。
但这z文
没错,宗老爷子给她安排的学籍信息就是6一宁的同一届同一班。
于是乎,她的z文任课教授还是季啸威。
最不幸的便是这几天帝城大学要期末考试,这对于6丁宁而言简直就跟火葬场没什么两样。
6一宁看到妹妹学习得那么痛苦,只能暂时抽空帮助她一下:“宁宁,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下一句是什么?”
这《黄鹤楼》前两天季啸威刚好在课堂上提过,6一宁猜测着期末可能考到。所以他特意让6丁宁背了起来,现在正好要检查一下成果。
6丁宁被问,就开始背了起来:“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欠下三点五个亿”
嗯,6丁宁背到这,6一宁直接笑得趴桌子上,并用拳头不停捶打桌子。
这一幕,6丁宁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是她背出来的内容又闹了笑话,无奈之下只能翻开书本,重新将诗复习了一遍。
6丁宁又狂背了几古诗以及译注之后,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此时,在楼下和长辈们讨论完了他们婚礼的一些细节的宗继泽,已经待在了6丁宁的房间,正拿着文件翻看着。
听到6丁宁进屋,宗继泽便抬起头来:“宁宁,吃葡萄么?刚才打算给你送进去的,可你哥说你在背书。”
宗继泽说这些的同时,将手上的文件放在一侧,拿起了一小盘已经剥了皮的葡萄朝着6丁宁举高了一些。
最近胃口不大好,只吃得下葡萄的6丁宁,每次只要见到宗继泽的手里有已经剥好了的葡萄都会笑得非常甜。
正因为贪婪看到6丁宁那样甜美的笑容,宗继泽才会一边和长辈们谈论他们的婚事,一边抽空给6丁宁剥葡萄皮。
但今天的6丁宁似乎兴致不高。
这不,宗继泽都把剥好的葡萄送到她的跟前了,她还是有点蔫蔫的,脸上也没有宗继泽所期待的甜美笑容。
“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见此情形,宗继泽赶忙将手上的那小盘葡萄放下,伸手准备探向6丁宁的额头,看看她是不是烧了。
但他的手还没有触碰到6丁宁的额头,就被她拽住了。再然后,6丁宁忽然伸手圈住了宗继泽的脖子,将头贴在他的胸口上。
老实说,6丁宁的这一举动对宗继泽而言,的确是有点突然,让他的身型明显僵住了。
而6丁宁那边好似没有察觉到她的这一举动让宗继泽有多么震撼,还悄悄用脸蹭了蹭宗继泽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