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尊敬的主人,您为何闷闷不乐?”
“哦,我卑微的奴隶,我是在为那些愚蠢的种族不愿意成为我的奴隶而闷闷不乐。”
“哦,我尊敬的主人,我将会为您去说服那些不听话的种族,让他们都成为我最最尊敬的主人的奴隶。”
“哦,我卑微的奴隶,你可真的是善解人意啊”
看着舞台上的话剧,灾风这位伊马塔斯人的公主殿下复制体的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都没有。
作为一个克隆人,她知道自己是灾风的复制体,是一个假货,但虚假的记忆却告诉她,也是灾风,是灾风本人。所以现在她十分的纠结,仅仅是成为灾风还是不成为灾风,亦或者既是她又不是她。
所以现在舞台上的话剧,对她来说并不重要。
可能是察觉到了灾风的不对劲,狂笛不由有些担心,但是现在灾风是伊马塔斯人的公主殿下,而他则只不过是一个炮灰一样的克隆人部队的将领,一旦他和灾风交头接耳的话,那些真正的伊马塔斯人的将领立刻就会看出她的问题,到时候她和他都难逃一死,所以他也就只能够期盼着灾风的复制体不要露出什么马脚出来了。
就在狂笛在为灾风的复制体的不对劲而担惊受怕的时候,以前是毒砂的手下,现在已经不得不开始独领一军的将军毒牙,来到了剧院里来,找到了灾风的复制体,对她说道:“公主殿下,我们的侦查兵在恩索俄里斯城外大约十公里处,发现了格穆罗。”
一听这话,灾风的复制体和其他的伊马塔斯人将领都不由一惊。
“是单个游荡过来的,还是一大群?”和其他的伊马塔斯人将领不同,作为灾风的复制体,这位克隆人公主在一惊之后,立刻就开口问道。这位灾风的复制体,这个灾风自然就不可能是个胆小鬼,而且她现在知道,出现格穆罗是个什么信号,所以她需要知道这些格穆罗究竟有多少,才能够做出正确的判断。
“侦察兵一共发现了十五只格穆罗,全部都是分散开的。只是让人疑惑的是,这些格穆罗就仿佛是什么势力的侦察兵一样,正在远远的观察我们和魏国人的动向。在发现我方的侦察兵的时候,它们也没有选择进攻,而是选择了撤退。”
闻言,灾风的复制体立刻就有些惊讶的说道:“你的意思是,有人把那些完全没有理智的格穆罗控制了起来,并且让它们成为了他们的士兵?”
“是的,没错。我承认,这听上去是一种很不科学的事情,但事实上,在王宫的时候,就有人成功做到这件事情了不是吗?”毒牙点了点头,紧接着又提醒道。
“你是说提利图恩的那个老东西和那个与大巫祝打了一架的母蜥蜴?”
“是的。”毒牙再一次的点了点头,接着便道:“提利图恩的那个老东西是格穆罗的制造者,他有能力命令格穆罗,并且在格穆罗的dna里植入对我们伊马塔斯人的恨意。而那只母蜥蜴,则能够依靠某种不知道是什么的办法,让那些它们为她所用。如果不是时间不够,她或许能够研究出更加容易控制的格穆罗!”
听毒牙这么说,灾风皱了皱眉,道:“我总觉得她并不是只有一个人,所以说不定早在格穆罗出现,并且被她所控制住的时候,她就已经将格穆罗的身体组织运送出去,交给同势力的其他人来研究。或许那些奇怪的格穆罗侦察兵,就是她的势力研究出来的东西,所以我们不得不小心一点他们。”
“但我们现在真正的敌人,还是魏国的那些魂淡,而不是这个神秘的势力。要知道我们现在可没有时间去对付这个神秘势力。而且,我也不认为魏国人会让我们去对付那些家伙。”这时,负责驻守恩索俄里斯的伊马塔斯人将领狂烈,突然插了一嘴。
这个伊马塔斯人将领是狂笛的人,真正的狂烈早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