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自己酥麻的手, 随手在地毯上擦了擦手指上染上的汗珠, 冷静得抚上张书允哭花的俏脸,在她的唇瓣摩挲。
“权至龙,你放过我把, 真的求求你, 我会死的”她哀戚得求饶。
“为什么要让我恨你。”
权至龙对张书允绝望的呼喊置若罔闻, 漆黑的夜,强烈的灯光让她酸了眼睛, 张书允清楚得看到幽暗的落地窗里的自己是如何被权至龙压制着做那些自己不情愿的事情。
她像是暴风雨也一支随风而动的扶柳, 在狂风暴雨中难以维系。
一遍又一遍听着权至龙羞ru性得话语, 在他的言语折磨中一点点濒临崩溃的边缘。
“分手你想得美,当年我问你会不会后悔的时候,你怎么说的,啊?要不要我再跟你重复一遍?”
张书允无法忍受他的凶残,这样的动作让她呼吸都觉得困难,无力的捶打他坚硬的臂膀。
漫无止境折磨,张书允终究只是个女人,敌不过男人的粗鲁,她被他折磨得精疲力竭, 最终瘫软, 扑通倒地。
权至龙居高临下得看着她,像是在打量自己的一件所有品,一件心爱的玩具。
这里的一切觉得屈辱,可是更加领她感到屈辱的是她在权至龙面前低下了自己的头颅。
是啊, 像权至龙说的,一开始就是她先g一u引他的,如果那天晚上自己没有投怀送抱,她也不至于再他眼里变得如此轻jian。
最初她还能咒骂两句,认清了这个事实之后,张书允选择了沉默,眼泪跟断了珠子似得滚落下。
头埋地毯,眼泪混合着鼻涕,哭得狼狈至极。
她像是一只放弃挣扎,任人宰割的羔羊,了无生气。
男人最在乎的是什么,是面子!
尤其权至龙还是那么一个直男癌晚期。他是她的男人,上她是天经地义,你他妈这么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给谁看,老子过去对你还不好吗?
权至龙愤然松开钳制住她的双手,没了男人的扶持,她瘫软地力支撑,身子颓然倒地。
如果有人从屋顶向下看去,一定会觉得现在画面非常唯美,她像是欧洲油画里熟睡的美人,安宁祥和。
可惜,现实的真相永远不是我们肉眼看到的初印象。
男人舒服得眯起眼睛,可是张书允却没有半分畅快的感觉,她像是一叶漂泊在暴雨中的扁舟,随时会被大海的波涛掀翻。
看着男人微张着嘴巴,情绪亢奋得嘶吼,张书允突然很想问问他,他们这样到底算什么。
是因为爱而占有,还是仅仅为了证明自己的所属权。
巨大的压力和身体的疼痛终于让她崩溃,她开始呜咽c哭泣,小声求饶。
权至龙一副君领天下的姿态,扯着嘴角。
“说什么呢~大声点!”
“对不起,我不敢了!”
“我错了,权至龙”
她突然很想哥哥,想张志云,想起来她小的时候,每一次哭,ary都会给她一根草莓甘草棒。
张书允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子认错一样,哭得满脸都是泪。
目的达到了,权至龙不再贞折磨她。
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她额头撞破的伤痕,张书允立即发出尖锐的悲鸣,权至龙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把她伤着了。
黝黑得眼里闪过一丝心疼,但是很快这又消失不见,快得仿佛一切只是错觉。
张书允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颓然得靠在桌腿边抗拒自己的靠近,含着泪水的眸子像极了小鹿斑比。
权至龙也知道张书允不愿意,以前不是没试过,哄着她试了一次,结果跑到卫生间吐的七荤八素,那时候他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