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底,以后再说,我和你们说,我祖上曾是名震一时的‘武状元’。我的父亲,也就是志远的爷爷,曾任过团练的教官,他本人也是远近闻名的大侠。河北一带的土匪听到你爷爷的名字都望风而逃。”
说的秦泛棹和田志远兴致盎然,非要田飞虎讲下去。
田飞虎找到一块石头坐下,招呼他俩坐在身边,认真的说道:“交河沧州一带历来被人们称为‘武术之乡’,自古以来名师辈出,此地地处九河下梢,土地贫瘠,灾害连年不断。重灾之后,流浪乞讨,卖儿鬻女者屡见不鲜。”
田飞虎抽出烟袋,挖上一袋烟,叼在嘴里点着,抽了口烟,然后吐出烟雾,沉重的说道:“民谣云:‘抛弃黄口儿,一乳恩情尽;但恨生不辰,莫怨父母忍。’你可以想象;母亲卖掉自己的亲生儿女时,喂最后一口奶的情景。”
秦泛棹和田志远老老实实的坐在一边听讲。
田飞虎接着说:“那日子艰苦,人得活命,许多青壮人丁,多以贩运私盐维生。由于官府缉拿甚严,民怨积重必然反抗,反抗则必习武事。一旦有事,披肝胆,出死力,以捍卫乡邻,”
田志远接茬说:“我那几个叔叔都是镖师,专门给人家走镖送货”
田飞虎点点头说道:“因为京杭大运河纵穿此境,沧州c交河c莫州c河间c献县均为南北水路交通要冲,为京c津c冀c鲁c豫商品流通必经之地,和商品集散中心,同时又是官府与富商们走镖运货的必经要道。所以此地的镖行c旅店和货运等行业兴盛一时。”
秦泛棹坐不住,浑身乱动,眼冒精光的看着田飞虎。
田飞虎也提起精神说:“各业相争,必得有掌握高超武术技能之人方可无虞。早年间就有,‘镖不喊沧州’的说头,就是说,从沧州路过的镖车,不能高声喊叫,要偃旗息鼓,无声而过。这已成为南北镖行共同遵守之规则。”
“嘿”秦泛棹听出了意境。
“自明朝中期,沧州一直沿革‘武乡试’和‘武会试’之制度,对此地武术发展大有促进。据统计此地武举人c进士多达1800余人。”
田志远说:“我爷就是武状元”
“你爷爷生性豪爽,为人仗义。有怜者相求,无不疏之财。虽祖上留有一些家业,到了我这辈也就算是油尽灯枯啦。”
秦泛棹听得浑身火热,他脸色红润,眼含秋水的说道:“大丈夫就得顶天立地,钱财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我将来一定向爷爷学习,仗义疏财,扶助弱小”
田飞虎有些激动地说道:“好,难得你们能够如此豪情仗义”
秦泛棹扭头看着田志远说:“致远哥,你觉得怎么样?”
田志远呆呆的应声说道:“好是好,可还是要把生意做好,有了钱才能够仗义疏财”
秦泛棹是个性情中人,点火就着,田志远则其不然,他拿秦和清做榜样,每每幻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的买卖有秦大伯的生意那样红火。他继承了父亲的体魄和母亲的细腻,对一些事情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
田飞虎看看站在自己面前的两个孩子,没说什么。
这一天,秦泛棹拿来那个枪上的扳机来找田志远,他正在炉子前干活,地上堆着一堆黄土,田志远将一些麻刀头和铁屑掺到里面,活成泥巴用来修补炉膛内的缺损部位。看着秦泛棹递到眼前的物件就问:“这是什么东西?”
秦泛棹得意的说:“你猜猜看”
田志远刚要伸手接过来看,
秦泛棹身子一躲说:“洗手去”
田志远搓搓手上的泥说:“算啦,你就直接告诉我得啦,我手里这点活还没有干完呐,你说吧”
秦泛棹自豪的说:“告诉你,我们要干大事啦,一件天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