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抚向佩剑,剑身露出不过一寸,便已合上,然而两名大汉却已身亡,皆是贯穿胸脯而死,场面十分怖人。两名大汉瞬息毙命后,又有一人挥拳而来,青年目不斜视,一脚将其踹飞,正中丹田,一身修为受制。
而其余两名持刀大汉,则被青年掷出的木箸击中手腕,迫使手中长刀落地,旋即,一人挨了一脚,倒飞而出。
青年随后重新拿了一双木箸,恢复常态,继续吃着饭菜,仿佛并未发生甚么一般。而这番动作仅在两三息之间完成,让人叹为观止!
小乞丐见青年离开,旋即追了上去。但孟闯岂会让其离去,踏步而追,提刀。孟闯转动刀身,以刀背示人,斩向小乞丐,小乞丐扭头看去,只见长刀袭来,被吓得蹲在地上,紧闭双眼。
少顷,小乞丐浑身未觉异状,便睁眼窥看,眼前,一柄带着剑鞘的长剑,正好挡下了用刀背劈下的大刀。
长剑之主便是方才那名青年,青年未曾转身,仍面朝前方。刚才,他将长剑从右手处,往背后斜向提起,正好格挡住孟闯的刀。
一般而言背后出剑,能发挥的力量不足三成,而孟闯之刀又向以刚猛c厚重闻名,由此可知,青年力道之浑厚。
孟闯念头电转,旋即退开,刚才他真切地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那是孟闯在与“醉侠”比斗时都不曾有的,并不是说“醉侠”不若青年,而是“醉侠”未动杀心。
刚才青年动了杀心,而且他的杀意竟是震慑住孟闯,这让孟闯意识到,青年确实比他自身厉害,故而退开,生命最为重要与可贵。
“阁下要插手我豪刀门之事,可曾想过后果!”单斗不行,只得以宗门压人。
“可惜,如今的豪刀门已非当年,‘豪刀’不在,豪刀门只是一个不入流的宗门!”话罢,青年没有回头,直接下楼离去,小乞丐紧随其后。
“醉侠”步取下腰间酒壶,饮了一口,笑道:“当年‘豪刀’楚天阔前辈,一刀了断恩仇,真当得一世之雄,可惜,可惜而今安在哉?”
步感慨而言,随后,跌跌撞撞地离开了客栈。
孟闯脸色阴沉,对着还活着的几人,怒声喝道:“赶快滚起来,还嫌脸丢的不大吗?你们几个速去附近盘口,就言货物丢失,宗门受辱,务必通知到周围高层,前来古康城汇合。”
孟闯吩咐妥当,便从窗口纵身跃下,消失无踪。
一个时辰后,某条少有人烟的街巷,忽有人影浮动,其身形健硕,手提长刀,赫然正是孟闯。
他随即蹲下,查看眼前之物,他身前躺着的竟是一具尸体,衣着破烂,正是当时客栈内的小乞丐,当其搜查至胸部时,他突然一惊:“女的!算了,反正也死了,找东西要紧。”
话罢,他将双手伸向小乞丐,无视了男女授受不亲之理徳。寻找片刻,孟闯皱眉道:“怎么没有?莫非被那名青年夺得,可恶!罢了,还是赶快离开,免得被人发现。”
孟闯搜查未果,便起身离开,正待提气掠去,却听到一声暴喝:“小贼,哪里逃!”
当即,一抹刀光乍现,只袭孟闯。孟闯旋即长刀入手,横起格挡。两刀相击的刹那,孟闯看清了来人模样,乃是一身着官服的捕头。那名捕头亦认出孟闯。
一刀未果,那名捕头当断即断,旋即退后,朗声道:“堂堂‘斩鬼刀’竟行此等龌蹉之事,不怕落了名号?”
孟闯站定,看向来人,道:“非我所为,仅恰巧路过。”
“既然如此,还是先请‘斩鬼刀’暂且留下,协助调查!”
“若我不肯呢?”
“那可由不得你!”
孟闯恼怒,提刀欲战,却一个跄踉,半跪于地,以刀撑着身体。孟闯意识有些模糊,全身酥软,内力竟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