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
拿过啸音,便落荒而逃。
“欢迎常来哦~”身后慵懒的声音,让他不由加快了步子。
人走后,宋言墨才不紧不慢的穿衣,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那人走的方向。
街道上白日里又是另一番喧嚣,刚才的激动情绪在清晨微凉的风中消散。一个睡着的人完全不可能能做出那种事情来,那么宋言墨为什么要戏弄他?
从清醒到昏惑不到半炷香时间,他就只是听了曲子而已。
曲子?!
闻初一惊,他只知宋言墨琴技高超,看起来很柔弱很惹人心疼。在这烟花之地,只守着自己的一颗心,从来不曾沦陷。
自己竟是从未真正了解过他……
现如今才知道,他的琴曲还能催眠!
他不知道的事情到底还有多少?
闻初有些茫然,包子热腾腾的香气钻入口鼻,勾起了他的食yù。但是现在身无分文,揉揉肚子决定先忍着。
身上的银子花光了,以后还得挣钱来养活自己。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窘迫的生活,不由心中悲凉。
也不知道书剪烛昨天有没有回客栈,还是先赶回客栈再说。
远远听见几声惊呼,踏马而过的几个人惊起了路边的商贩和大胆的少女。
达达的马蹄由远及近,闻初皱着眉看了一眼,而后猛地低下身子好似丢了东西的模样在地上摸索。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他顿觉心脏似乎瑟缩了一下。
马上的那人眉目泠冽,风骨清冷。沾了晨间的湿气,带着几分凌厉和yīn鸷。
从前是死缠乱打,如今只想敬而远之。
此人有dú,靠近需谨慎!
隐匿的人群中,闻初半佝偻这身躯,慢慢离去。
“轻尘?”
低沉磁xìng,弛张有力的声音,仿佛就在他耳后。闻初身形一僵,只觉脚步沉重……
静下来一想,声音里只是不确定和试探,也不见得刚才那么一眼就看清了,想到这里闻初佝偻的身躯继续往前走,拐进就近的巷子里。
胸膛急剧的颤动了下,闻初大气方才敢呼出来。
他们师兄弟从小一起长大,黎远道见过他的脸也不足为奇。这样一来,为了避人耳目,以后只怕要遮面才行。
“温大哥,你怎么才回来啊?”
书剪烛等了他许久,昨夜就没见着他,脸上出现焦虑之色。
“男人嘛,一夜未归还能是干什么?自然是一夜春宵呗!”回答的一本正经。
刚才历经提心吊胆,此刻脸上有些倦怠和苍白。
这么一说,书剪烛脸一热。看着他有点苍白的脸色,真的像是一脸纵yù过度的样子,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这是给我留的?”
桌上一碗粥,几个包子,一碟小菜。
“嗯……”
闻初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坐下来边吃边问他:“我……闻七夫fù可好?”
“没见着人,说是去庙宇静修,他们夫fù一同前去的。”
怪不得,不然肯定会拉上他住上几晚。
闻初见他神色乖巧,遂又问:“当真就不能告诉我闻初是怎么死的?”
书剪烛没说话,闻初没有强迫他,接着喝粥。
半晌才听见他的回答。
“其实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被送到谷中的时候已经没了气息,我还没摸到尸体,他的尸体就不见了……”
“也没问问你爹?”
“我爹他不说,只道是形同枯槁,内脏皆衰……”
“你方才说尸体不见了?”
“嗯,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也只是送到谷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