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一抬头,不由吃了一惊。
原来石像萧秩大人竟然不乖乖地坐在那里做选择题了,他那个姿势,竟然看起来是要站起来的样子。
只不过由于他的站起来姿势只完成了大概四分之一,那个姿势半蹲在那里,像是蹲大号。
“你这是要做什么?不做题,想溜起来干嘛?”
说着,她试图将他按倒在那里,可是显然这个石像并不是刻意任凭她摆弄弯曲的,她那么一用力,以石像现在的姿势来说,并不稳当,哐当一声,就仰躺在沙发上了。
不但是仰躺,而且是两腿微向前弯曲,两手向前伸展的样子。
韩越摸着下巴,评论道:
“你这个姿势,像是欲求不满的女人躺在那里要抱抱呢。我说你还是乖乖地回答问题吧,要不然把自己整成这个样子,多难看啊!”
说完这个,她重新将他摆放好坐姿,一转身,抱起电脑,直接进另一个房间了。
她得集中精力,赶紧干活挣钱。
时间一点点过去,到了晚上10点的时候,韩越放下笔记本电脑,去厨房吃了煮得稀烂的银耳百合羹,舒服地打了一个哈欠,先去洗了个澡,然后准备睡觉了。
这个时候她才想起来石像萧秩大人,于是一边梳着她一头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往客厅这边过来看。
谁知道一看之下,又是大吃一惊!
他还是没有乖乖地做题,站起来,迈着腿,竟然是要往自己那个房间走!
这可真是闪电一般的速度啊!
“你原来还能这么快!”
她走过去,一把拽住他的耳朵:“你这到底是要做什么呢,想逃跑?这是有人要害你?还是你不愿意在我这里呆着了?你不想呆你就写字说话啊!来来来,回去——”
说着,她又一把将他按倒在那里:“好好做题reads;!不许乱跑!”
可怜的石像萧秩大人,使劲了吃奶的力气,在超常发挥的情况下好不容易才走出了那么几步,就这么活生生地又被韩越瞬间按到在沙发上了!
韩越打了一个哈欠:“我给你亮着灯呢,你先做题,我睡觉去了,明天一早我检查啊。”
第二天早上,当韩越醒来的时候,太阳又是照屁股,她揉了揉头发,迷迷糊糊地走出卧室。
结果呢,她看到了什么,看到了她的这位石像大人简直是在造反!
他不但没有乖乖地在那里做选择题,还一副要蹦起来的样子,身旁的桌子都已经被他顺手撞倒了,他用着奔跑的姿势,加大了马力,向自己的卧室跑过来。
他紧咬着牙,两眸冷沉,眉头紧皱,就好像谁要杀他全家似的!
韩越歪头打量了一番这个奔跑的石像大人,总算觉得哪里不对劲了。
“你受什么刺激了吗?”
“你觉得你这样有用吗?”
“你跑到我卧室里,是要谋财害命,还是劫财劫色?”
“就算你跑到我卧室又有什么用呢,我一根手指头就把你戳那里了!”
“你好好地在那里写字,有话就说,难道这不是正确的表达方式吗?非要用你那比蜗牛还要慢的动作在那里跑啊跑的,你非要这么折腾,有意思吗?还是说你需要大刑伺候?”
将他痛骂了一通后,韩越皱着眉头:
“来,写吧,先不做选择题了,先写写你到底要干嘛?”
说着,韩越也不让石像坐下了,她就直接让他以奔跑的姿势站在那里,自己则是把一个pad放到了一个支架上,支架摆在他面前。
“小哑巴,快写。”
这么说着的时候,她还无奈地揪了揪他的石头耳朵。
韩越一边做着早餐,一边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