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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能耐么,你不是本事么?你自己解吧”受伤了还藏着不告诉她,觉得自己很厉害是不是?从他包扎伤口的布料上来看,他是在救她的时候受的伤,受了这么久的伤竟然没有就医医治,觉得自己很厉害是不是?
看到包扎伤口的布条染成了红色,酷儿吸吸鼻子,抹了把眼泪回身去找酒精和棉签,还暗暗打了急救。
那烟雾那么厉害,好多人的身体都腐烂了,他把肉抠去就行了?不知道给自己消消毒吗?
真是气死她了
拽过他的胳膊来,表面上蛮横的厉害,实际动作轻的跟对待易碎的泡沫一样,小心的解下用她旗袍上的布料做绷带的破布,血液干涸,粘接着皮肉,她眼眶一热,又要掉下泪来。
伤的这么重,他当时该是下了多大的决心从自己身上剜下一块肉来?
还生气了,顾西权任她摆弄,好看的眼眸看着她,眼角淬着宠溺的笑:“你就是为了看我有没有受伤才把我脱光?我还以为你”男人坏心的眨了眨眼,眼神跟雷达似的在她身上:“饥渴的忍不住了呢。”
酷儿拽着布料一撕,嘴下说狠话:“伤成这样了还耍,你活该啊你”
原本布料缠着,她就发觉手腕那儿凹下去一块,想到那白烟的毒性,她就知道他肯定是在皮肤大面积腐烂前把腐蚀的皮肤给割了去,可想是一回事,真正看到又是另一回事。
没想到割的那么深,表盘大小的一块肉给生生剜了去。酷儿拿棉棒的手有些抖,这么厉害,她不知道该不该用酒精给他消毒。
“你是不是傻啊你,伤这么重了你还跑进去救什么人啊,你不会先给自己医治一下”酷儿骂着他,声音里带着哭腔,那么多救援人员呢,也不差他这一个,他好好消消毒包一下能怎么样
“我不是没事么。”顾西权笑着说道:“那么多人葬身毒气中,那时候哪还能想到自己,多一秒就能多救一个人出来。”
酷儿不乐意:“平时也没看你这么英勇无畏。”她也常常佩服那些穿梭在危险中保护百姓安全的消防员们,佩服他们的不惧危险,佩服他们的大义凛然。但这事儿放到自己身上,她宁愿他胆小退缩,也不愿他去冒那个险危及生命。
知道她关心他,他笑着逗她:“你检查了一番,确定我只伤到了手腕?”
“还有哪儿受伤了?”被他一说,她急起来,慌乱的抓着他满身的找:“你赶紧说呀,还有哪儿受伤了,你怎么这么让人不省心。”
顾西权笑的胸膛乱颤,声音低沉魅惑:“你光看了我脱了衣服露在外面的,那被衣服盖住的地方你不看一看,那里可更重要,你就不怕那儿伤到?”
正急的六神无主的酷儿听到他的话一愣,眼神顺着身体往下瞄,他身上穿着的不就只有那条脸腾地一下红了。握起拳头来重重的锤上他的胸膛却轻轻的落下:“都什么时候了还耍你有病啊你”
顾西权起身抱住她,把她的小脑袋按在胸前,胸前烫烫的,也不知是他的胸膛烫,还是她的脸烫:“我认真的,那里才是你最应该关心的地方,万一你岂不是就真的守活寡了?”
“切,谁说要嫁给你了,你做梦呢?”酷儿白了他一眼,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不对,你怎么起来了?我不是绑着你的手脚吗?”其实原本她是想效仿中给他绑个大字的,奈何领带不够长,皮带也不够,只能把他双手双脚绑在一起,没想到却给他留了挣脱的机会。
手上脚上还挂着领带和皮带,顾西权不屑的晃了晃:“就凭这些,你想绑住我?”
好啊,合着是逗她玩儿呢?亏她还以为自己今天终于雄起了一把,把顾西权给治服了,原来人家是拿她当猴儿耍。
却在这时,大门猛地被撞开,一队人马冲进来,一管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