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个气啊,小心脏气的一颤儿一颤儿的:“你自己知道,别问我。我问你你当时为什么不推开我!”
顾西权挑眉,做出一副惊讶的表情:“你觉得我能推开你?李酷儿,你也太小看你自己了,当时你一个擒拿就把我压在床上,二话不说就脱我裤子,还用皮带把我手脚给绑起来,你”顾西权重重的挥了下手:“我不说是我不想丢人,你应该庆幸当时没让我找到。你丢了委屈,我丢了就不委屈了?我告诉你,我对女人的恐惧很大一部分恐怕就是来自于醉酒的你!”
“你你我我”酷儿说不过他,只能干着急地指指他又指指自己:“你这是什么话,难道还是我的你不成?我又没有你们男人那玩意儿!”情急之下,也顾不得矜持c文明了。她的破了,肯定是他捅的,还说他自己也丢了,难道她还能长出个东西来捅他?
“这就是为何我国没有女性男性的法律条文,因为一旦出现这种情况,女性肯定会说是男人弄得她,要怪,也只能怪造物者把男女造出这样神奇的差别。我承认,你丢失我要负一部分责任,但是我也是无辜的,李酷儿同学,你把我手脚成大字绑在床上,还把我酒柜的酒全给我灌了下去,你觉得我能有意识主动对你做出些什么事来?”似乎回想起那晚他还有些后怕,顾西权下意识的揉着手腕:“我一个男人被个女人强了,我当然不好意思说出去,更不可能大张旗鼓的去找那个女人。因为我被你灌醉了,记不清你的相貌,我才要怀疑你是不是有预谋的。”
真的又是她?
“那,那你早上还起来洗澡了呢,那个时候你肯定看到我了。”酷儿越说越没有底气,毕竟她是有前科的人,还不止一次的对顾西权下手。
“你觉得我要是有力气看你长什么样,你还能好好活到现在?”顾西权语气一变,冷冷的哼了一声:“你该庆幸那天我状态不好。我一起来就趴在卫生间里吐了个昏天暗地,等出来的时候才发现我的人不见了,要不是我酒精中毒身体情况不允许,你绝对不可能好好活着离开酒店。”
“我你,你这是裸的威胁!”就算是她胁迫的他又怎样,她也付出了自己宝贵的,扯平了好吧。再说,在这方面总归是女人吃亏,他这样子搞得好像是她占了他多大便宜似的。
顾西权上前一步,声音软了下来,没有刚才的凌厉:“酷儿,我只是在平述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后来知道是你我也没想把你怎么样,可能,大概是因为你夺了我的初次我才不会对你那么排斥吧。”
“哼!”酷儿以一个鼻音表达自己的情绪。
“你先睡吧,自己好好想想,如果你觉得是我伤害了你,我愿意对你负责。”顾西权无力地说道,似乎是不再想和她争论。他脸色苍白,手指按压着太阳穴疲惫地走出去,在门关上那一刹那,酷儿听见他对着吩咐小闫找心理医生。
她咬着唇坐在地上,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来,她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哭,就是觉得委屈。她一直耿耿于怀的,她一直耿耿于怀的第一个男人,原来是顾丧失。坏顾丧失!臭顾丧失!他知道还一直瞒着她,她都这样了都不安慰她!
酷儿攥起小拳头狠狠锤了一下地,她也没打算把他怎么样,就是想要个说法,他竟然这样对她,还搞得他没报复她就是对她最大的恩赐似的,嘁,谁稀罕!其实,其实知道是他的那一刹那她是松了一口气的,总归她和顾丧失本来就存在着这样一层不清不楚的关系,而且她对顾丧失知根知底,和他发生关系总比那些来路不明的男人要强,起码不用担心得病。而且顾丧失这么好看,又这么优秀,说到底她不亏。可她就是想对他发脾气,就是想对他甩脸色。
在地上坐了一会儿,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她突然站起来,小手狠狠给了自己一个耳刮子,她这是怎么了?怎么变得这么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