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鬼哭狼嚎的,不是她亲爱的大伯母是谁?
据旁边围观群众介绍,一开始,这女人拿过来,说要取钱。人家银行跟她要存折,她说丢了。
丢了就办挂失呗,但挂失须得本人亲自来办。一听说自己取不了钱也办不了挂失,女人就坐地上撒泼耍赖起来。
“唷,这不是大伯母吗?你这是干什么?怎么跑银行来耍赖了?”酷儿看着坐在地上撒泼的女人,好心地把喝了一半的奶茶放她面前,“嗓子都嚎哑了,喝点水润润喉咙。”
哭嚎的女人一看到酷儿,就跟见了杀父仇人似的,张牙舞爪往上扑:“你把钱还给我,还给我!你个小野蹄子,吃我家喝我家的,还抢我家钱,老李家养了个白眼狼!”
女人披头散发骂骂咧咧,卯足了劲儿去抓酷儿,却被顾西权伸手挡下。顾西权如山一般挡在酷儿前面,女人无可奈何,打不过就满嘴脏话地骂:“你个白眼狼,找了个野男人回来骗钱,当初就该把你掐死!”
酷儿掰住她指过来的手,狠狠用力,疼的女人嗷嗷直叫唤,“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我是爷爷奶奶养大的,没花你一分钱,你算个什么东西。奶奶病了你不想办法治,就盼着奶奶死了好占她的房子,你还有没有良心!我告诉你,别一口一个老李家,你姓李么?别脏了我李家的姓!”
“你个小蹄子,我是你长辈,你敢骂我,有没有天理了。你骗了我家六十万,我要报警抓你!”大伯母疯狂的挥着手,奈何顾西权挡着她不仅动不了手还吃了不少亏,只能逞嘴上的功夫,不管不顾地骂:“野种,你缺钱你陪男人睡去啊,你良心让狗吃了回来骗我家的钱。你个学生哪来的十万块,包养你的老头给的吧,有娘养没娘教的畜生”
“啪!”
顾西权甩手,女人侧着脸趴倒在地,他的脸已经黑到极点,“我从来不打女人,只打畜生。”
男人的手劲儿多大,女人的脸迅速肿了起来。她见打骂都占不了便宜,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嚎,“了,抢钱了了——”
李正业匆匆赶来,看到的就是这混乱的一幕。酷儿仅存的那点亲情已经被她消耗殆尽,她冷冰冰地开口:“别耽误时间,赶紧转账吧。”
窗口办转账手续,大伯母哭着喊着扒在窗口不撒手,连老公都骂了进去。
“别哭了,你个臭娘们,别在这儿丢人现眼。”面对火燎燎的围观,李正业头疼。
“你个败家玩意,那是六十万啊。”大伯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心疼的身子直抽抽。
“你”李正业拎起她小声在她耳边嘀咕:“工程下来何止六十万,你给我消停点!”
“没到手那都不算咱的钱,我就知道你要把六十万打水漂。”
两人争论地咬牙切齿,谁也不让谁。顾西权幽幽地掏出给刘局去了个,李正业立马跪了:“老弟,你怎么说话不算数,说好了我出钱你就不追究了。”
“你这话说的可不对,你贪了老百姓卖地的钱,你还想让我包庇?”一句话激起千层浪。看热闹的一人上前问,“什么卖地的钱,是不是台西村的?”
“好你们这些黑心的,我家好几亩地强行买了去不说,就给了几千块钱。一家子全指着那几亩地过活,你们买了去盖小洋楼好几百万的卖,给老百姓多少?”有了领头羊,站出来的人就多了。台西村来清北市打工的不少,一听说卖地的钱被这个黑心包工给占了,全扑上来要打要杀。
顾西权拉着酷儿远远的避开,李正业两口子被围在人群中,惨叫声此起彼伏。
“不会出人命吧?”
“放心,银行有保安。”
两人离开的时候,警车飞速赶来。法不责众,围殴的群众事不大,就是不知道那俩人会怎么样了。
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