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看,你开心就行。”他是个很正常的男人,这种事情自然是不会开心到哪里去。
纳兰如歌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笑:“你觉得我现在想起他会是开心的吗?”
伊千君愣了一下,不解的注视着她。
纳兰如歌抚摸着自己的白发:“他让我一夜白头,我应该要让他怎么偿还?”
伊千君在纳兰如歌的眼里看到了久违的嗜血和残忍,真是很久没有看到她这个可怕的眼神了,只是此时,他却高兴不起来,由爱生恨,因为爱所以才会恨不是吗。
“你恨他?”伊千君薄凉的声音透着几分琢磨不透的冷意。
“当然。”纳兰如歌立在伊千君身旁,两人对着海,像是恋人一般,看着如此深情。
可是伊千君清晰的感觉到纳兰如歌离他如此遥远,以前她从来看不到他在她身边,现在有机会看到了,好像却不在意,也许他伊千君这辈子就得在这样的无可奈何中度过余生了。
“我们回去吧,晚上太凉了,以后晚上我们就不出来了。”伊千君能忍受一切的事情,只要是纳兰如歌自己觉得高兴,他都能忍受,就是这一次以后她还是不会选择他,他也心甘情愿的放任她,这么多年都过去了,难道这么一点还过不去吗。
纳兰如歌淡笑,忽然眉心一拧,心脏的位置一阵剧痛让她一时间僵硬了身体动弹不得。
伊千君下一秒就将她揽进怀里:“怎么了,疼吗?”他忧心忡忡的问道。
安格瑞不是说没事了吗,怎么突然之间又疼了起来。
纳兰如歌吃力的摇摇头,刚想说话,眼前一黑倒在伊千君的怀里。
伊千君脸色一沉,抱起她,一路狂奔。
别墅里的人见伊千君抱着昏迷不醒的纳兰如歌回来,很明白事理的跟安格瑞打了。
安格瑞睡得安安稳稳的被风风火火的叫起来有些火大,可是听到伊千君急得快疯的声音,他也知道可能真的是出事了,也来不及穿衣服驾车直接去了伊千君的别墅。
安格瑞看到纳兰如歌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以后,再看看伊千君几乎要的表情无奈的摇摇头。
纳兰如歌的脸色不太好,白天还好好的,这会惨白的不忍去看。
“怎么一回事,你不是说没事吗了?”伊千君差点一拳打在安格瑞脸上了。
“我一直没跟你说一件事,她以前一直在喝一种药是不是?”
伊千君脸色渐渐缓和过来,安格瑞能这么平静的站着说明纳兰如歌暂时没事。
纳兰如歌过去七年里一直在喝药,但是是什么药,他也不清楚,大概就是她爷爷去世以后经受不了打击然后大病一场,此后纳兰如歌的身体一落千丈,整日以药作伴,喝了这么多年,身体也不见好转。
“那是因为她生了一场大病以后身体变得非常的差,所以一直在喝药,怎么,有问题吗?”伊千君忽然觉得事情的奇怪,纳兰如歌就是身体再怎么不行,也用不着喝这么多年的药吧。
安格瑞一身睡袍浪荡不羁的模样。
“她年纪轻轻的,就是得了绝症吃了药都会反应,可是纳兰如歌喝了这么多年的药依然没有什么感觉,说明什么,这药有问题,前面两位当家人死的离谱,纳兰如歌也让人觉得怪异。”安格瑞浓密的思维开始层层抽丝剥茧。
伊千君神态凝重:“你想说什么。”
“纳兰家族一定存在什么外人不知道的秘密,而纳兰如歌就是关键人物,她或许知道前面两个当家人的猝死是怎么一回事,我实在是好奇呢。”安格瑞那柯南式的推理又来了。
伊千君目光幽冷,也不是安格瑞推理,纳兰家族真是有点奇怪,纳兰如歌若是死了,纳兰家族不就完了吗。
“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