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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今日同秦夫人要好的顺昌候诰命登门相告,秦夫人才知道,原来城中已多少流言蜚语在私下议论韩涵品德有亏。

    这还是好听的,多少难听的,顺昌候诰命都说不出口。

    当日王府诗会,花羡鱼和花玄鱼故作受了韩涵的委屈,引来魏芸的人听了她们姊妹的话。

    其实花羡鱼和花玄鱼并未说出韩涵与人私定终身的私密,只是康老太太曾说过,人的天性是越欲盖弥彰,便越想要知道真相,所以当日花羡鱼和花玄鱼不过说了句,“她敢做下这样的事儿,却不敢自己担着。”

    这话让有心的听去了,自然会归根究底,韩涵到底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不敢自己担着的?

    魏芸就是那个有心人,一心为找出韩涵见不得人的事儿,下了多少功夫四处打探的。

    而某些宵小为讨魏芸的欢心,吹嘘出不实的话来也是有的,自然就满城风雨了。

    韩涵听秦夫人告诉她这些后,其中虽有不少是虚假之言,唯独一条说她与人私定终身的,却是歪打正着了,自然心虚。

    这事儿韩涵稍一思忖,便咬定绝对柳依依所为,只因这事儿除了柳依依她从未告诉过任何人。

    韩涵越想越愤恨,“柳依依贱人,我都担下所有的罪过了,她为何还如此陷害我?”

    秦夫人一听,顿时阴沉下脸面,“你说谁?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事到如今你才说,是不是想要气娘?”

    韩涵那里还敢隐瞒,从如何同徐司私定终身,到如何告诉的柳依依,诗会上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儿,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秦夫人了。

    秦夫人听罢把两眼都恨红了,也深以为这事儿除了柳依依,是再没别人了的。

    但越是如此,秦夫人却越发冷静得可怕。

    秦夫人对韩涵道:“你这不争气的玩意儿,这样的事儿如何能对旁人说起的,烂都要烂在肚子里。”

    韩涵狡辩道:“我也是没想到,柳依依这贱人会是这样的一副嘴脸。”

    “也罢,”秦夫人无奈道,“这事儿你莫要再声张了,娘自有主张。”

    “那娘,我能出去了吗?”终究这才是韩涵在意的。

    秦夫人叹了一气,道:“女儿啊,你怎么还看不明白。柳依依的事儿暂且不论,那日若只是你们剽窃他人之作这般简单,老太太和你父亲又如何会将你囚在家中?”

    韩涵一怔,可凭她的见识又如何想得透里头关节,且又一想到王府来人的事儿,她便愈发焦心了,更没心思去想这些的,又苦求起秦夫人来。

    秦夫人自然不敢答应的,便劝韩涵道:“如今暂且还不能的,但既然娘知道原委了,就没有再让你受委屈的。你好生再忍耐几日。”

    “过了今日就迟了。”韩涵焦急道。

    秦夫人道:“你也别听人浑说。王府若真有什么意思,也不能只打发个下人就来了。”

    说毕,秦夫人就赶紧出了初透阁,就怕受不住女儿的央告。

    可想起女儿所受的冤屈,秦夫人望向二房所在的院子,恨不得当下就去拿了二房一家的。

    只是秦夫人也知道,若是贸贸然动作,反而会招来一身骚,所以秦夫人按捺住了性子,立意要等个机会。

    而在二房院里,韩芳和宁化将事情商议妥当,宁化便走了,王府来人随后也辞了。

    王府来人一走,楚氏和康敏满面惊惶地回了拦风居。

    当夜,不少人听闻拦风居里康敏大动干戈,和楚氏悲切的啼哭,可到底为的什么,依旧没人知道。

    次日,裕郡王府又打发一顶轿子来,把花玄鱼给接走了。

    府中上下私底下都在议论的,“这就把人给接进府去了?可见也不能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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