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不但有才情,且足够冷静。倒是不错的人选。”
王妃道:“只怕她心也不小,女儿不好控制她。我倒觉着楚家的大姑娘珍娘好些。”
裕郡王道:“都中到底不比我们这里,那个珍娘遇事应对都毫无章法,去了不给女儿扯后腿就是难得的了。”
王妃自然也知道珍娘的不足,于是问太妃道:“娘以为如何?”
太妃忖度了须臾,将手中的数珠放下,道:“我只问,此番梅儿是为的什么而去?”
裕郡王和王妃自然是清楚的,女儿面上是去为质,私下却是为了能陪皇伴驾,好得皇子。
只要得了皇外孙,裕郡王定要不予余力地扶持,令其能登大宝,以便使徐家今后不再骨肉分离。
想到早逝的幼子,裕郡王叹了口气,王妃更是红了眼圈道:“我可怜的儿啊!”
太妃点点头,“这花玄鱼,我只说一条,她可是难得的心思缜密。”
裕郡王道:“儿子明白了。”
可说花玄鱼的命数,由此终是更改了。
又说花羡鱼,在听闻柳依依要被聘出去了,韩涵又被禁足在初透阁,一时间也是心惊胆寒的。
只道,这两个当事人都被韩府所忌讳了,她花羡鱼又如何能逃得开的。
可几日过去,韩太夫人却好似忘了花羡鱼一般,不闻不问的。
花羡鱼心中越发不安。
选了一日人少时,花羡鱼如负荆请罪般,见到韩太夫人便一跪不起。
韩太夫人见了心中默默点头,暗道:“好,可见真是个明白人。不枉我的用心了。”但面上韩太夫人却作不解的模样,忙连连虚扶花羡鱼道:“丫头,这是做什么?快起身。”
花羡鱼又给韩太夫人磕了三个头,郑重道:“诗虽不是羡鱼所作,但羡鱼到底是知道了这里的厉害。只是我家人一无所知,只求姨祖母开恩,羡鱼从今往后,青灯古佛再不问世事。”
韩太夫人这才真把花羡鱼扶起,“傻孩子,说的什么话?要不是你警觉,姨祖母这家里百年的基业就要败了。姨祖母感激你还来不及的。姨祖母是越看你,越喜欢了,才想着要同你祖母说亲上加亲的。”
闻言,花羡鱼身子就是一僵,只因韩太夫人的话听似在玩笑,实则如何只有韩太夫人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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