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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祖父慧眼,只是女娃娃和姐姐都是俗中又俗的人,难断凡尘之心,觉着还是寿终正寝的好。”

    花玄鱼赶紧点头的。

    韩风一拈胡须,道:“女娃娃不识好歹,这是多少人盼都盼不来的仙缘。”一语未了,就见门扇被“砰”地推开了。

    原来不知韩束何时就退出去了,如今正扶着怒火冲冲的韩太夫人从外头进来,“你这老不休的,又在浑说什么?”

    韩拐子立时又改了门面,又成了世外高人的做派了,道了声,“无量寿佛。”便闭目打坐了。

    只是韩太夫人那里回轻易饶过的。

    韩束则赶紧将花羡鱼姊妹护在身后,慢慢退出韩风的院子去。

    “两位别怕,我太爷他就这心性,往年家来,他还总要渡我一回的。”韩束有些无奈道。

    “姨祖父他还渡你出家去?!”花玄鱼惊诧道,“他就不怕你们家从此断子绝孙了?”

    花羡鱼忙唤道:“姐姐,你在说什么呢。”

    其实才一说完,花玄鱼便知自己这话不妥了,忙吐了吐舌头。

    韩束苦笑道:“还不到那份上。”

    花羡鱼冷笑道:“可不是,姐姐是杞人忧天了。韩表哥那是左有聪慧颖悟的林表妹,右有温柔可人的柳,从此‘碧纱待月春调瑟,红袖添香夜读书。’就是神仙也比不过的日子,那里就能轻易出家了的。”

    闻言,虽说韩束曾经多少回劝说过自己死心的,却到底难死尽,既然胸中还有余情未了,还如何受得住花羡鱼这样的话。

    韩束是口内多少话语不可诉说的,生生积在心头,干噎得他眉眼生变,许久才道:“羡鱼又何苦拿这样的话伤我的心。这话,真真是让你我青梅竹马之情都错付了,你我也白认得了一场。”

    花羡鱼鼻内泛酸,红着两眼望着韩束。

    “这样的日子你以为我还有什么趣儿的,若果能,我何尝不想出家去,一了百了的。”韩束也知道如今再说那些个也是无济于事的,便道:“里头怕是一时半会完不了。天冷,两位还是先回拦风居吧。”说罢,韩束带着满身的疲惫与失落,回身上了台阶。

    花羡鱼被诚惶诚恐的花玄鱼拉着往家去,花羡鱼偷偷回眸,只见韩束驻足于上房门前,痴痴地望着她们。

    花羡鱼就觉心头的情愫,就似被风吹拂而起的柳絮,搅得漫天飞舞,久久不能落下。

    花羡鱼不敢再去看他,低头着,慢慢消失在韩束的眼内。

    到了年三十,韩风领儿孙祭祖。

    花羡鱼他们家亦备下供案,朝南祭拜,年夜饭也就不在韩太夫人屋里用了,一家人就在拦风居吃了团圆饭。

    到了大年初一,韩府再设香案,韩悼滑携韩束向北都之所在,望阙遥拜,权当朝拜。

    罢了,韩悼滑领着着韩束到城中要紧的几家走了一趟,拜了年,便不再出门,只在府中摆下家宴款待登门拜年的亲友,便罢了。

    花羡鱼他们家自然是要过去一处热闹的。

    就两日的功夫,花羡鱼和花玄鱼便得了不少荷包和锞子。

    初三一过,韩风便又回南极观去了。

    不用说,韩太夫人自然又生了一场气。

    正月初八,韩太夫人的寿诞,那才是将军府里最为热闹的时候。

    但自大年初一起,城中各府各家送寿礼者便络绎不绝了。

    按韩太夫人的意思,今年的寿诞也未大行宴请,但像素日交好的裕郡王府,昌宁府,尚泰府等几家还是要请一请的。

    到了初八这日一早,韩悼滑和秦夫人领着府中的众人,男一起,女一起地给韩太夫人磕头祝寿。

    韩悼滑定将军府正院为宴请来贺官客之所在,福康堂则独宴请各家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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