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不难听出是打小就在花羡鱼身边服侍的珠儿。
花羡鱼睁眼张望了下,只见顶上是多年前她用过的烟雨流苏帐子。
再放眼四周,只见房中摆的是各色西洋的精巧之物,什么自鸣钟,自行船,剔透玻璃绣球灯,还有就是连皇城中都少有的八音盒。
这些个东西,可不是谁屋里都能有,就是同屋的花玄鱼都没有那么全的,也只她花羡鱼了。
因着早年朝廷还未封海时,康家就是海上跑商的,康家舅父又最是爱惜花渊鱼和花羡鱼兄妹的,所以只要得那些个新巧精致的物件,都给外甥和外甥女留一份。
但,瞧见这些,花羡鱼又糊涂了,方才还听父母的谈论她当初的嫁入韩府的起因,怎么又回到这了?
“我我这是怎么了?这又是哪儿?”花羡鱼问道。
珠儿听了立时又是一阵慌张,一跛一跛的过来道:“小可是病糊涂了,连自己闺房都不认得了。这怎么得了,还得再请大夫才是,不然二知道了,又要拿问我的不是了。”
珠儿口里的二,说的正是三房花晋明的女儿——花羡鱼的二堂姑姑——花如玉。
“我们家的事儿和她又有什么干系的?”花羡鱼道。
“原是没干系的,不过是她非拿这个执柯作伐,治你身边的人罢了。”回花羡鱼话的人不是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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