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宿舍舍友章飞的手臂上也有4个红se的点,也是小六芒星模样。莫然刚入学的时候,无意中发现的,当时还问章飞这是什么,章飞嘟囔着说胎记,然后第二年来就不见了,章飞当时解释说不好看,找高人给洗掉了。
当时大家都没在意,感觉也没什么不对的地方。由于章飞之后手臂上是没有东西的,所以,莫然竟然一时没有考虑章飞。
既然确定在章飞手臂上见过同样的点,也就证明,章飞也是异修,但章飞知不知道自己是异修呢,或者他也是和自己之前一样,还被蒙在鼓里。如果章飞是异修,他是那一派的呢,是正异?是邪异?还是潜异?他又为什么会和自己一个宿舍,是巧合,还是安排?
莫然想起来到家之后还没给宿舍兄弟们回个,于是拿出拨通了宿舍的。
“嘟嘟”
没有人接,难道这会儿没人在宿舍?大清早的宿舍没人?打陆明的也是没人接,这帮家伙在搞什么?
而在此时,海城一个庄园的大厅里,席秋生坐在红木椅子上正在听旁边坐着的席莉汇报情况。席莉的父亲席成则坐着另一旁,也认真地听席莉说,听着听着皱起了眉头。
“阿莉,你刚才说在莫然坐的火车上,碰见了一个刀疤脸模样的人正在给莫然施展异能催眠夺命?”席秋生停下来转过身问道。
“嗯,那人是个意修,并且修为还不低,可能有意修五阶呢,面目狰狞,有四十岁左右,要不是有玉辟邪在手,我可能都不是他的对手。”席莉说道。
“刀疤四十岁意修五阶”席秋生沉吟道。
“会不会是‘独狼’?”席成对席秋生说出了自己想法,“可惜阿莉一直在外面求学,对‘独狼’估计也没什么印象。”
席秋生生气道:“这悖逆师门的东西,十年过去了还不知悔改!当初那一刀就该了结了这祸害。”
席成赶紧劝慰席秋生:“父亲,善恶到头终有报,你别太生气。”
席莉也站起劝道:“爷爷,别生气了,身体要紧。要不咱们回屋吧,外面凉。”
席秋生点点头,祖孙三人便一起走回庄园的客厅。
而昨晚,一个酒店客房里,‘刀疤’正向他的上峰汇报着情况。
“怎么失手了?”沙发上一个中年男子,一身的白se的西服,手里拿着一个盛着红酒的高脚酒杯,面向玻璃窗户而坐,窗外面车水马龙,灯光绚烂,煞是迷人。他此时显得漫不经心,正在把玩着酒杯。而他身后毕恭毕敬站着一个穿着黑风衣男子,这个男子手中拿着一顶黑礼帽。
“是不是活的太舒服了,不需要‘主人’的‘岁龄膏’的解药了?”白衣的中年男子依旧漫不经心的说。
听到这,刀疤一身冷汗,赶紧说:“金石首领,中间出了点差错,席秋生插手了。”
“你确定?”白衣男子表情凝重起来。
“玉辟邪的味道我太熟悉了。”刀疤一听,满满自信的说道。
“这个老东西,活的不耐烦了,敢破坏我们的大事,他会知道我们的手段的”金石把酒杯放到旁边的桌子上。
“对了,我发现莫然的寝室还有一位异修,我抓了回来,不知道有用没有?”刀疤讨好的说道。
“还有一名?他是什么修为?”
“知修一阶,物修一阶,意修一阶和体修一阶的修为,不过他的修为也像莫然一样是封印起来的”
“这样啊。。”金石沉吟一下,突然狡诈的一笑,“这次我们来一个‘瓮中捉鳖’,一个也跑不掉。”
说完金石大笑起来,‘刀疤’不明就里,但也陪着笑,木然的笑起来。
话接着说回来,莫然此时刚吃完早饭,准备回屋准备行李。
刚才早饭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