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着我们的肩膀,便一起向酒店里走去。
第二天八点半,韩财准时来接我们。一上来就问我们昨晚休息得好不好,早饭吃过了没有。我们也礼貌地跟他寒暄了两句。
我们决定先去看看乔爱梅,跟当事人直接聊聊。韩财告诉我们,因为那两次莫名其妙的事,乔爱梅现在精神很有些紧张,也不敢在自己家里住,暂时跟她闺蜜住在一起。
我们在资料里看过乔爱梅的背景介绍。她原来是青浦县本地人,但是后来在云港市念大学,毕业后还在云港市工作了好几年,所以户口就变成市区的了。这几年看青浦县发展得越来越好,把云港市都盖了下去,便又回到县里找了一份工作,户口一时还没转回来。她父母都留在云港市了,青浦县这边,是她自己租的房。
韩财笑着说:“这事还真挺奇怪的。把个大活人迷晕了,就为了把她毫发无损地搬到状元桥路。你说这到底算拐人,还是算绑架,还是算打劫……好像什么都不算。”
“虽然只是个小姑娘,没多重,但是搬来搬去也不轻松啊!状元桥路距离乔爱梅住的锦花小区有差不多半个小时的路程呢!”
“嫌犯肯定得有辆车吧?”
“但是我们查了沿途的监控,愣是没拍到啊。”
周海问:“县里每条路上都有监控吗?”
韩财:“那倒不是,一些小路还是没有。不过,那些小路车子开不过去的呀。”
我不觉也微微挑了一下眉毛。是挺矛盾的。要么就是开车,可是不可能逃过监控。要么就是步行,从小路倒是可以避过监控,可是开车走大道都得半个小时,更何况是得绕着小路步行?
这样就是都不可能。
可偏偏,在现实中它就是发生了。
会不会是有特殊的力量在其中发生作用?这一点,昨晚我们三个就讨论过了。但是最终结果是,这个可能性目前看来还是很低的。
乔爱梅说得很清楚。每次出事,她都明确知道是有人从背后偷袭,用块沾了麻药的手帕捂晕了她。这种手法实在不像特殊力量干的事,更像是处心积虑的普通人作案。
我对韩财道:“韩老哥,一会儿去见过乔爱梅,能不能也让我们看看事发当晚的监控?还有,我们还想从她家到状元桥路实地跑一跑。”
韩财二话没有,连连点头:“领导说了,让我全力配合你们。你们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乔爱梅的闺蜜住的是一家青年公寓。我们找上门的时候,闺蜜也在,是个皮肤很白、身材还算高挑的单眼皮美人。一听我们是专门负责乔爱梅案件的警察,还看了韩财的证件,闺蜜的神色便放松多了。
“快请进。”她完全打开门,还转身从鞋架上拿了几个鞋套给我们。
我们套好鞋套走进这个小小的单身公寓。就是很简单的一室一卫,但中间有一道绒布帘子把房间隔成卧室和客厅两个区。大约四十平方米的空间,使用、装修得非常实用、精致。
我房奴的身份也才刚刚卸任不久,一看到这些不动产,还是本能地在肚子里算起账来。
以青浦县的经济情况,这种并不偏远的地段,房价至少也是一万五左右一平方。四十平方贷款的话,再加上装修,少说也得二十来万。
我看这姑娘年纪也不大,能一下子拿出来二十几万置办下这份产业,也是不容易。收入啥的,应该挺不错。
姑娘放轻了声音,有点儿抱歉地跟我们商量:“能不能请你们稍坐一下?小梅已经失眠好几天了,早上的时候好不容易才睡着,我过会儿再叫她,行不行?”
韩财看我们,我们无所谓他就无所谓。
我说:“那就别吵她,我们坐一会儿也行。”
姑娘顿时面露欣喜:“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