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可能!”牛参谋捂着脸,下意识地辨解起来。
“扑!”
连长狠狠地给了这个执迷不悟的蠢货当胸一蹬。
牛参谋向后飞跌,重重在撞在办公室木门上,发出轰的一声大响。
牛参谋痛得眼泪直流,到了这时,他再傻也能明白过来:事情真的办砸了!
既然事情办砸了,他还敢辨解,自然是犯了老大的忌讳。
这一脚,挨得活该!
有了这点觉悟,牛参谋顾不得身上的疼痛,飞快地向前爬去,一边爬一边喊道:“老大,别急,您听我说,我有主意,我有主意。”
连长看着牛参谋那张涕泪交加的脸,并不觉得感动,反而一脸厌恶,本已打算再踢一脚,随着牛参谋的话而停下了。
“讲!”
“老大,那小子的把柄还在我们手里。”牛参谋努力挤出笑容,为了加强说服力,他两眼巴巴的望着连长。
“把柄?你说物资么?那小子现在多半已经跑进柯伊伯带深处藏起来了,你敢给他送物资?你能找到他?”连长气急败坏地冲牛参谋吼了起来。
牛参谋一边擦汗,一边在心中迅速思虑对策。老大从未发过如此大的火,但是他能理解,这次功劳面临的时机太好了。错过这次,天知道下次的机会在哪里。
想了一阵,牛参谋想到了关键,便小心翼翼地问道:“老大,能否能否把那小子对你说过的原话,让我知道一点?”
连长横了牛参谋一眼,他知道,眼前这人虽然出身卑贱,然而,对自己始终忠心耿耿,而且很有些小聪明,自己一时倒也离不了他。于是强忍着怒意,把易晖最后那段话重复了一遍。为了防止牛参谋判断错误,他几乎一个字都没背错。
牛参谋跪在地上,把自己想象成易晖,认真的体会着他当时的心境,神色间渐渐有了喜色。
连长见状,心中不免一松,开口道:“起来吧,你也是连部长官,这样没有形象,成何体统!”
牛参谋连忙弯了弯腰,然后才努力地站了起来,语带喜气地说道:“老大,好事,大好事啊!”
“什么好事,赶紧讲,别给老子卖关子!”连长横眉立目,急不可奈地吼道。
“是,是!那小子还是太嫩了,他把底牌打给了我们。但是,对于我们的计划,没有根本的改变。”牛参谋谄媚的笑了一声,继续说道,“老大您想,我们只是需要独占这份功勋,需要掩人口实,但却不是一定要shā rén灭口。现在,我们有了一个新的选择,不但不需要shā rén灭口,而且还能得到更多的功勋!老大,这是天大的好事吧!”
连长尽管没有想明白,但也是高兴地点了点头,手掌在牛参谋肩上赞赏地拍了一记:“好小子,你说得对。如果有这样的选择,我未尝不能容他多活几天!继续说。”
牛参谋顺着连长的掌力,就势向下沉了下身子,以示以连长力量之熊浑,让他实在受宠若惊承受乏力。
这一掌,让牛参谋又恢复了平日里那种自信。他把脑袋凑近连长,脸上带着奸笑,话语声变轻,阴阴地说了起来。
“现在我已经明白了,那小子心软,把他那唯一的属下,那个kè l一ng人弃子看得很重。这就是他送到我们手中的一个把柄,至少可以认为是他的软肋。他们明显非常缺乏物资,情况说不定比那小子述说的还要严重。”
“这小子也还知趣,主动地提出了不要功勋,以战利品换物资。这就很好,物资么?军方五十多年没有打仗了,前方哪个仓库里不是堆积如山?我们拨一些给他就是了。当然,对于关键的物资,一定要卡得死死的,要一点一点地挤。他交战利品,我们才给关键物资。他是被扔在万里之外阵地前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