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可是亲自到我们弄玉轩购买的这支金簪?”杨守信见妇人气势回落,心中也愈发有了底气。
“我我事情那么多,哪有功夫亲自来买东西!”贵妇人仿佛想到什么,说话迟疑起来:“不过这东西肯定是你们弄玉轩的没错。”
“夫人为什么这么肯定?不知您购买金簪的日期是?”
“上个月,我就想给婆婆买件寿礼,无意中逛到了一家银楼,只不过那家银楼的东西太过平常,我没看上眼!”
“正准备走时在那里遇到了你们弄玉轩掌柜,他说弄玉轩的福寿连枝金簪用来做寿礼最好不过,并允诺给我送上府去,看中了再付银子。”
上个月,弄玉轩掌柜?
沈平金心中有所觉悟。
杨守信也似乎想起了什么,神情更加轻松自如:“夫人可是在城东的玲珑阁遇到的弄玉轩掌柜?”
“对,就是在玲珑阁,难道那人不是你们弄玉轩的掌柜?不可能啊,玲珑阁的人可都认识他。”妇人皱起了眉头,仿佛也开始怀疑自己被骗了。
“他是不是姓秦?”
“不错,他叫秦欢。后来跟我家老爷谈起此事,他也说弄玉轩的秦掌柜眼光不错,要不是这样我怎么可能轻易从他那里买下这支金簪!”
杨守信迟疑了一下,看向沈平金。
他知道沈平金和秦欢已经撕破脸皮,可他不清楚沈平金是不是现在就要落井下石借这件事打压秦欢。
沈平金心里也有些犹豫。
这完全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他早就看不上秦欢吃里扒外的行为了,只不过如果眼前这个妇人是和秦欢串通好来砸场子的,他会毫不犹豫的借题发挥;可现在这妇人真的是镇抚夫人,他就不能这么做了
想到这里,沈平金冲着杨守信摇了摇头。
“夫人,秦欢确实曾经是弄玉轩的掌柜,只是如今弄玉轩换了新东家,他上个月起就已经不在这里做了。”杨守信没有直接点明这支金簪是秦欢做的假,不过其中可能发生过什么,就由得别人随意想象了。
“你的意思是你弄玉轩不承认这笔买卖喽!”夫人脸色变得很难看。
虽然她心里也明白自己被秦欢摆了一道,可这种事情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承认?
如果那样她就会成为全su zh一u城的笑话:堂堂镇抚夫人竟然被骗!
所以她只能硬撑着要在这里找公道,至于秦欢等回头了再去找他算账!
“不是我弄玉轩的买卖我弄玉轩当然不能承认!”杨守信说得斩钉截铁。
贵妇人一听立马不干了,正准备发作,却听杨守信接着说起话来:“夫人莫急,我说您这笔买卖和弄玉轩无关,却没说不管这件事。”
“哦?那你怎么管?”其实这事她已经不占理,只好压抑住心里的怒火。
“夫人请稍等。”说着杨守信走到柜台一个落锁的柜台里,从身上拿出一把钥匙,将柜台打开,从里面取出一个锦盒。
打开锦盒,竟是一支一模一样的福寿连枝金簪。
“诸位,大家请看清楚。”说着杨守信将金簪拿起,对着一处地方指起来:“我们弄玉轩的限量款,每一个都有编号。”
果然,好事者凑近一看,金簪上刻着一行小小的字:弄玉轩,编号洪武壹玖贰零零肆。
“这时什么意思?”众人不解。
杨守信微微一笑:“这是我们弄玉轩的特色,以后凡是出自弄玉轩的产品,都会有这样的编码,用它就能一辨真伪。洪武壹玖表示这支金簪是洪武十九年制造,贰零零肆是这支金簪的编号。”
一席话清清楚楚,却让周围的人听得目瞪口呆。
他们哪里听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