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沈平金叫住杨忠厚。
他有些不明白了,既然杨忠厚在扬州就被人整了,最后怎么会出现在su zh一u出现在福昌隆?
“你是怎么来这儿的?”
杨忠厚愣了愣,过了好一会才结结巴巴的回答:“有人送我来的。”
“小桃红和她的姘头?”
杨忠厚摇了摇头:“那贱人见我这里真的没有他们要的东西,就叫来一伙人,把我绑了送到了su zh一u,他们告诉我”
说到这儿杨忠厚偷偷瞄了沈平金一眼,见沈平金面无表情一脸严肃,他干咽了一下才继续往下说:“他们说我两儿在su zh一u挣了大钱,要我来su zh一u找他们”
“是来找他们要钱吧?”清风一旁打岔。
杨忠厚喏喏的不敢说话,却把杨氏兄弟气得不知说什么好。
“我不白拿钱,小少爷您不是让我打听那个人吗?我有消息了,真的有消息”杨忠厚慌忙趴在床沿,砰砰砰的给沈平金磕起头来。
沈平金心中一亮,之前他确实承诺过杨忠厚,只要能得到那人的消息,自己可以给他些好处。
“说吧,你得到了什么消息?”
“这个”杨忠厚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仿佛在害怕什么。
沈平金明白他的意思,对他冷冷一笑:“只要消息属实,你的赌债我帮你还,可要是发现有一点假话,我就让人把你丢到乞丐堆中自生自灭。”
“小少爷,你可别轻易答应他。”一旁的杨守信见沈平金松口,急忙提醒沈平金。
他恨死了杨忠厚,厌恶他此时此刻了还不忘捞要好处。
“我自有分寸,清风留下,其他人都先出去。”沈平金早已有了打算。
众人见此情形,只好照做。
等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三人的时候,沈平金冷冷的说:“好了,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杨忠厚不敢再托大了,如今沈平金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他清了清嗓子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原来,他早年逃出去以后虽说没有挣得银钱大富大贵,可也靠着一股赖皮劲混得还可以。
只不过天性凉薄的他自己一个人在外潇洒,根本不记得家中老母妻儿,直到不久前他遇到小桃红。
那在赌场小赢了一些后就准备去窑子找乐,谁知刚走到窑子门口就遇到老鸨正死命打一个姑娘。
姑娘见到他路过就像八爪鱼一样缠了上去,拼命让杨忠厚救她。
杨忠厚混迹江湖多年,早对这种事情见怪不怪,为免麻烦上身正准备扯开姑娘的双手离开,老鸨却气急的说要把姑娘送给他一晚,让他。
杨忠厚根本就是个贪得无厌的主,如今有免费的姑娘,他怎么可能放过。
于是当夜杨忠厚就强要了被灌药毫无抵抗能力的小桃红。
不过奇怪的是,在被杨忠厚强硬得手以后,小桃红竟然把他真的当成了自己的男人。
不但每次他去窑子时都像个妻子一样服侍他,甚至还把自己背着老鸨偷偷攒下的一点银钱补贴给他用。
后来熟了杨忠厚才知道,原来这小桃红竟然是他们隔壁村子的姑娘,只因家道中落父母双亡,被自己的贪得无厌的伯父卖给了人牙子,这才沦落到了窑子。
“你这么精明的人,不会真相信了吧!”沈平金笑了起来。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何况这个女人还是个出来卖的。
“终日打雁,终被雁啄。”杨忠厚一脸的懊丧:“后来小桃红说我逃债离开家后,我家那婆娘不但还清了赌债,还过上了好日子”
说到这里他偷偷的看了沈平金和清风一眼。
“你少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