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二十一世纪,却不知为何通道传来阵阵轰鸣声,紧接着通道崩塌,他一脚踩空落到无尽黑暗中
“呃”沈平金一下惊醒,却发现一切只是个梦,正待细细回味梦中场景,却听到耳边传来急切的敲门声。
“小少爷,小少爷”
是杨守信。
沈平金下得床来,发现日头已高,芳草不知为何不在身边。
走过去开门,杨守信正着急的等在门外。
“怎么了?”沈平金从没见杨守信这么急过。
“有人抬了个全身血淋淋的人在咱们店门口,说人是咱们亲戚,非要往里送”
沈平金话没听完就直接冲向大门。
还没到门口见那里已经围了一圈看热闹的百姓。
清风c芳草和吴婶他们正挡着大门,几个衣着破烂的人用门板抬着一个全身是血的人想往里进。
“赶快抬走,这人和我们福昌隆没关系,你们这样给我们找晦气,不怕我们报官?”清风怒视那帮人,大声喝止。
“这位小哥,我们也是替人办事,这人昏死之前就说了去福昌隆,大家都听见了,可不是我们瞎编的。”其中一人大声回应,让围观的百姓都听得清清楚楚。
沈平金正准备上前查看,却被杨守信轻轻拉住:“小少爷,那几人是城西的乞丐,最好不要招惹他们,他们人多而且抱团。”
原来是丐帮?
沈平金立马明白了杨守信的意思。
想来这伙人平时行径并不光明,不然不会让杨守信忌惮。
“我说你们这家店真是冷血,伤者明明要到你们这儿来,你们却将他拒之门外,心肠这么坏还想做买卖,乘早关门吧!”见福昌隆的一众人等拦着自己,其中一个人大声起哄。
一时间围者应和,看向福昌隆的目光都充满了鄙视。
沈平金当然知道众口铄金的道理,示意杨守信低下头,在他耳边耳语几句,站到一旁看起热闹来。
杨守信站起身来,冷静的细细想了一遍沈平金对自己说的话,这才凛着脸对这着那帮乞丐大声喊起来:“闹什么闹,我们福昌隆的人都在这里,没有人外出,这个人根本不是我们的人。”
“不是你们的人,也许是你们里面谁家的亲戚呢!”有人接话。
“这人不管是不是和我们福昌隆有关系,你们要是可怜他就应该先送他去医馆,然后再遣人来通知我们,我们自然会派人去查实,这样不管不顾的直接送到我们店里来,难道不是诚心来找晦气?”杨守信有了沈平金的指点,自然胸有沟壑,说话愈发有底气。
“是啊,他们把人送这儿,耽误了治疗还不是害人性命?”
“不错,把人送福昌隆让人死在这儿,怕是以后这家店都别想好好做生意了。”
围观的人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送人的乞丐们听到这些话,脸色开始变了。
“我们只是受人所托把人送来,其他事情一概不知。”其中一人急于撇清关系。
“受什么人所托?你们可知福昌隆的老板是知府大人的内弟,谁知道是不是你们害了人想栽赃我们福昌隆,要不我们先上衙门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杨守信出言威吓。
“福昌隆还有这背景呢,看来惹不得啊!”开始有人打退堂鼓,热闹都不看,悄悄退了去。
抬人的乞丐大概没想到这一出,互相看了看,然后像是约定好一样,放下伤者一哄而散,瞬间不见了踪影。
“他们欺负人”芳草眼中含泪,气得浑身发抖却毫无办法。
“把他抬进来吧,清风你快去叫个大夫,不能让人在咱们这儿出事。”杨守信眼神往沈平金瞟了瞟,清风立马领会这安排是沈平金的意思,立马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