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沈平金想起码头上见到夹带黄金的场景,心中有了些猜想。
“听秘密传来的消息说,前几天沈至是带了大笔金银去走动,不过那些达官贵人们没有谁敢接他孝敬的钱财。”黄捕头也说话了,只见他笑意中带着淡淡的鄙视。
“金哥儿,你对沈至和沈庄到底是怎么想的?”彭道长正色问沈平金。
沈平金知道彭道长这么问自己,肯定就是在决定那两人的命运了。
之前虽然他们要害自己,可自己一来和他们没有过交往,对他们的恶毒认识不深,二来不太在意生死,所以对他们害自己的事实也不太在意,所以虽说有心要报复,可也没有太恶毒的想法。
彭道长虽然不能更改朝廷的决定,可是沈平金知道要影响一下结果并非不可能。
“这次会对沈家影响大吗?”沈平金心中有担心,却不敢往最坏处想。
“这次万三虽说被贬云南,可他将自己和周庄沈家彻底切割,皇城中的那位现在看来只是为了钱粮所以才对沈家动了心思,要说影响嘛对沈家核心影响并不大,但是对周庄沈家就难说了。”彭道长对沈家简直了如指掌。
沈平金心里松了一口气,只要影响不到自己,其他都好说。
至于沈至和沈庄兄弟俩,他不介意在朝廷清算时落井下石一把,至于直接害人性命,他还没想过。
“彭道长,安爷爷,我并不打算亲自动手对付他们,可我也不会让他们好过,我希望把这消息透露出去让沈旺知道,让他们慌不择路,我要从他们那里取一些利息。”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如果沈至和沈庄都是良善之辈没有被朝廷抓住把柄,他们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可事实是他们毕竟扎根周庄多年,自己的赚钱大计要是能获得他们资源的支持,必定好操作许多。
何况他们本来就欠自己的,这时候要是不讨些利息,只怕过后他们就不知道是生是死了,再想找他们就难了。
沈安点了点头:“一会回去我就把这消息告诉沈旺,他两个儿子干的好事,只怕此刻还瞒着他呢!”
几人商量了一下细节,就散了。
毕竟这是早就预料到了的,只是提前了几天,所以都还有心理准备,只是沈平金总觉得事情的变化让自己有些心神不宁。
回到白云观,沈平金找了点芳草留在厨房的点心充饥,早早就上了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
等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沈平金觉得脑袋沉沉的,一摸脑袋有些发热,想来是晚间踢被子受风着了凉。
“芳草,芳草”沈平金发出的呼喊又弱又哑,自己都吓了一跳。
看着通向外间的房门半天都没出现芳草的身影,沈平金这才想起来昨天已经把她留在在。
“金哥儿,你怎么这么晚了还不起床?”正在这时清风走了进来。
沈平金一脸愁容的看着清风,苦巴巴的说:“清风,我可能是患了风寒。”
清风一听,没有沈平金想象中的着急,反而高兴的蹦了起来:“哈哈,太好了!”
沈平金满脸黑线,这货是不是疯了,见自己生病不但不着急,反而像中了彩票一样。
“金哥儿,你不知道我等这天等了多久。”清风得意洋洋的看着沈平金,像是在看一块放在自己砧板上的一块肉。
沈平金心中冒出一股不详之感:这货不是在打自己主意吧。
果然,接下来清风的表现让沈平金苦不堪言。
只见清风上串下跳,忙里忙外,不但熬了一碗黑黢黢黏糊糊的汤药逼着沈平金喝了下去,还在他身上又拍又打说是给他舒经活血,直到沈平金被弄得满头大汗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