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随意。”
穆庭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突然叹了口气。
“你不是说要我解释的吗,这就不听了?”他问。
乔雁闻言怔了一下,显然没想到穆庭还有话要讲:“……你说。”
“那时候确实是发现了一点蓝队的异常,但不是你想的这样,当时我感觉蓝队比赛的时候总有人在拖后腿,于是留心观察了一下,感觉真的是这样,但又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现在看了你的东西,大致上终于懂了。”
穆庭迟疑了一下,抬头看向乔雁:“我好像发现了蓝队里我们的卧底。”
“这么说的话,你不光怀疑蓝队里的一个人,还怀疑苏凭?”乔雁稍稍扬眉,“方便说一下理由吗?”
“有理由的话就不叫猜测了。”穆庭无所谓地摇摇头,耸了耸肩走近,在乔雁的戒备中把感冒药拆开,倒了杯温水一并递给她,“吃了赶紧睡觉吧,除了我谁能想起来看看你。”
他早在媒体面前表露了对乔雁的钟情,现在说起这样的话,做出这样的动作,估计所有人都会觉得理所当然。乔雁稍稍有些迟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水。
“……谢谢。”
“你还知道说谢谢啊。”穆庭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我还以为你今天只会怀疑我呢。”
“那不一样。”乔雁吃完感冒药,冷静地说,“你现在的嫌疑是最大的。”
“你相不相信我?”穆庭问。
乔雁想了想,没有回答。
第二天依旧是一整天的任务,两队依旧实力相当,总的来说红队渐入佳境,赢得要多些。不过对于乔雁穆庭苏凭三人来说,输赢不重要,推锅才重要,彼此互相不怀好意地打趣调侃,一天的时间也就飞快过去。
对于这一天中叛变者的进展,节目组在剪辑中几乎丝毫没有提及,只在中间插了两句红队模模糊糊的对话,让人摸不着头脑。
一句是苏凭笑着摸了摸下巴,转头看向乔雁:“你觉得呢?”
另一句是乔雁垂下眼睫,微笑着回答:“找到了。”
最后的任务地点,在本市一间历史颇久的老宅。
因为节目拍摄需要,这里清场了一天以供节目录制,乔雁三人要比蓝队早一步赶到,进入宅子后便率先在各处找起了线索。
此时两队都已经知道自己队伍中存在一名叛变者的事实,已经到了最后一关,一直隐藏身份的叛变者也到了原形毕露的时候。红队三人在进到老宅时心照不宣地选择分头行动,乔雁在老宅中找了一会儿之后,幸运地找到了一块绢布。
绢布上就是秘方最后的提示信息,一首入眼很陌生的诗,平仄对仗不大工整,倒是隐隐感觉有些玄绕。乔雁低头,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很快发现每句诗都是一个谜面,打一个单字,合起来大约就是秘方最后的藏身地点。她看着绢布,手不断在地上比比划划,丝毫没有发现背后有人无声靠近。
直到那人迅速出手一把捂住了她的嘴,蘸了朱砂的手指在她的脖子上抹了一道,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开口。
“抱歉。”
乔雁闭上眼,慢慢叹了口气。
“不是说不骗我的吗?”她问。
“我也是迫不得已。”穆庭解释了一句,很快又觉得自己不该解释,拉着乔雁站了起来,“现在你已经「死」了,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吧,游戏也快结束了。”
他从乔雁手中拿过绢帛自己收好,就要转身离开,却被乔雁拉住。
“去取秘方不急在一时,听我最后跟你说句话?”
穆庭有点意外,随即站定点了点头:“成,你说。”
“我想跟你说……”乔雁看着他,蓦然莞尔,笑若春风,眉眼弯弯,“这种节目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