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的妇人大都还是很八卦的,一有点什么风吹草动就能让她们津津乐道好久,更何况还是这么一件“大事”了,那更是她们茶余饭后消遣的对象了,这事儿啊没个半年我估计村民们这热度是降不下来的。
这不,有几个大胆的,没什么避讳的直接开口问了出来,道:“景瑜家的,话说那事儿真是你做的啊?哎哟,看不出来你可真大胆啊!”
听到这话,我抬头看了对方一眼,只见此人大约三十左右的年纪,长得还算清秀,一身蓝色的襦裙,看着大慨有八成新,我这才发现这人我认识,是村子西边的兰嫂子,为人还不错,就是有些心直口快,不过跟我没什么交集。
我沉默不语,只是眼神特无辜的看着她,毕竟这事儿我要怎么回答她,说是,或者不是,好像都不对。
这厢的我还没有说话,那厢景瑜确是有些厌恶的皱了皱眉道:“她上次不小心磕了一下,伤到了头,醒来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这次的事情也已经过去了,她也受到了相应的惩罚,以后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
我有些诧异的看着景瑜,这个男人一直都很淡然,我以为他不会帮我说话呢?
不过,景瑜这话倒是让这群八婆七嘴八舌的说开了:
“我就说这祸害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原来是摔坏了脑袋呀?”
“就是啊,我还以为她转性了呢?没想到是把脑袋摔坏了。”
“所以说啊,这人呐,坏事是做不得的,尤其是坏人家庭,是要遭报应的!”
“说的是啊,你看她这不就遭报应了吗?真是活该啊!”
“就是就是,我看”
“行了行了啊你们,都别说了啊,这孩子说来也是个可怜的,从小没了爹妈,也没个亲戚照顾,好不容易长这么大,如今又摔坏了脑袋,这是儿过去就过去了,我看啊,你们以后也都别在提起了。”一个妇人打断她们还没有说完的话,阻止她们继续在没完没了的说下去。
我看了一眼帮我们说话的人,发现我不认识,不过听旁的人叫她陈婶儿,我心里暗暗的记住了,有机会倒是可以认识一下。
听到陈婶的话,一时间众人虽然还是远远的避着我,不过看我的眼神倒是没了之前的鄙夷,反而多了几丝怜悯。
不管在那个地方,不可能所有的人都是好人,有好人,倒也总归少不了那么几个,这不:
“哎呦,我说瑜哥儿啊,我们说说又怎么了?她既然做得,我们还说不得了?”说话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人,穿着一身深蓝色的衣裳,嘴唇有些薄,一看就给人一种尖酸刻薄的感觉,此时正捏着嗓子,对景瑜说道。显然是不满景瑜刚才的话。
“就是啊,她既然敢做,就不要怕被人说啊。”这次说话的人则是与刚刚那人交好的桂婶,她们两人可谓是臭味相投,在村子可是有名的难缠,有影没影的事儿都能让她们说的跟真的一样,为避免麻烦,村里人一般都不太会去招惹她们,也正是这样,让她们在村里越发的蛮横起来,一般人可镇不住她们。
“呵呵,是啊,现在这个村里谁不知道她勾搭男人,被人家婆娘发现了,打了一顿,你看看,现在村里哪个男人不是离她远远的,生怕就被祸害了,也就你,都要被她戴绿帽了,还拿她当个宝护着!”先前那人呵呵笑道,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的话过分。
我听的皱眉,我和这人没仇吧!我就是勾搭男人也不是勾搭的你家男人,犯的着这样子针对我么?我在心里狠狠的给这两人记上一笔,要是有机会,我非得要她们好看不可,嘴巴那么臭!
景瑜听道这些话,脸色铁青,但他一个大男人又不好跟几个女人计较,气的顿时咳嗽起来。
见他咳嗽,我赶紧给他顺了顺气,道:“嘴长在她们身上,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