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血ròu模糊的样子。护士告诉她要小心手,这个时节最容易被感染,有什么不适一定要及时告诉她们。
方清言点了点头,眉头微微皱起,护士小姐见她这样安慰道:“疤痕的事不用担心,我们会处理好的。”
“我不是在担心这个。”她抬头问护士,“我想知道,是谁送我来医院的?”
护士小姐想了想,说:“是一位姓宋的先生,不过自从方作家出手术室后就没见过他了,最近一直是白先生在照看你。”
“嗯,谢谢了。”
护士小姐走了很久白衍才回来,手里拿着打包好的粥,放在她的床头,“吃点东西吧。”
方清言偏头看着他,白衍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有东西?”
“这就是你想的结局吗?”她突然开口问道。
“是,也不是。”白衍从沙发上的手提包中拿出一本书,递给她,“这是样书。”
《最后一个故事》的样书,封面用的是一张她也没见过的照片,是坐在阿莫拉家门口照的,角度很特别,背后还有一点点突然出现的霞光。方清言的手在封面停了停,白衍见她这个样子,说道:“照片是宋承给我的。”
她有些困难地翻开书的扉页,看似漫不经心地问:“他去哪了?”
“回法国了。”
方清言的手停在半空,半晌才重新落在早已合上的书上。
也是,他本来就是计划要走的。
“清言?”
白衍突然唤了她一声,方清言回过神来,“你刚刚说什么了?”
“新书发行的记者招待会定在下个月三号,到时候关于盛夏抄袭的事,需要你解释一下。”
“真正需要解释的人应该是她吧。”方清言将书放到一边,“你答应过我的。”
“答应过你的事我当然不会忘记。”白衍将茶几上的报纸拿过来放在她的面前,方清言低头看了眼报纸,版面头条是盛夏新书承认抄袭,涉事编剧已被警方调查。
虽然她不知道白衍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不过这是他们的赌约,甚至是以命相抵的赌约。白衍给过她一个条件,她去赴约他便帮她出书,只是过程超乎她的想象,原先简单的赴约变成了鸿门宴,被宋煜带走,被催眠差点命丧火海,然而所幸的是结局没有变化。
“你帮我,你的好处是什么?”
白衍笑了笑,“原来我在你心中是这个唯利是图的样子。”
“你错了,不是在我心中是这样,是本来就是这样,沈墨止。”
白衍的脸僵了僵,沉默了几秒转了话题说:“先吃粥吧,不然要凉了。
方清言醒来的第三天阿宝他们才从国外回来,一下飞机就赶来了医院看她,在国外逛了一圈阿宝的气色比以前好多了,不再像以前那样唯唯诺诺没有自信。方清言给陈箐使了使眼色,说道:“我没事的,就是一点小伤,很快就能出院,不信你问陈箐。”
“阿姐以前几年都没进过医院,遇见宋承哥后却总是受伤。”阿宝为她打抱不平,“宋承哥也不照顾好阿姐,对了,宋承哥人呢?怎么没看到。”
“他……”方清言顿了顿,阿宝和陈箐已经结婚这么久了,再骗她没有意义了,“他回法国了,我们分手了。”
“分、分手?”阿宝显然有些难以相信,“怎么会分手?”
方清言给陈箐使了个眼色,陈箐立刻会意,说:“阿宝我们先回去吧,爸妈还在等我们了,晚点再来看清言姐。”
“对啊,先回去吧,新媳fù总得要有礼数。”
“那我晚上再过来。”阿宝依依不舍地被陈箐带走,方清言拿起放在床边的手机,快递告诉她新书已经送到了阿莫拉的家,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