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难得有过最佳损友
从前共你促膝把酒
倾通宵都不够
我有痛快过你有没有
很多东西今生只可给你
保守至到永久
别人如何明白透
实实在在踏入过我宇宙
即使相处到有个裂口
命运决定了以后再没法聚头
但说过去却那样厚
问我有没有确实也没有
一直躲避的藉口非什么大仇
为何旧知己在最后
变不到老友”
淡蓝色的天空中飘着几朵白云,无论是怎么看都十分舒服。
可霎时,本来晴朗的天就下起了雨,由小到大。“沙沙沙。。。”淅淅沥沥。
可我没有带伞,任凭愈来愈大的雨打在我身上,我却什么感觉也没有。
因为我是一只孤魂。
一只丢了躯体的孤魂,没有人看见我,连对我昔日最好的朋友大声呼喊她,她也以为是一阵风吹过。
我陷入了漫无边际的孤独中。
雨中一位穿着淡蓝色长裙的女孩走在大街上,她的手中没有伞,反倒有一把小提琴握在手中,雨点一片一片的打湿她,她是个面目清秀的女孩,高挑的身材,精致的五官,被冷风吹的煞白的脸,浓密的睫毛上有几滴雨珠,都准确无误的错落在面孔上。
那位女孩走到海边,绝望的闭上双眼,一步一步的走入烟波浩渺的风雨中。她想干什么?尽管我在耳边失声呼喊,她也毫无察觉。
我下意识的用力抱住她,竟想不到附进了她的身体里,她是一个丢了魂魄的躯体,而我是个丢了躯体的魂魄。她的灵魂在绝望中慢慢死去,慢慢死去。。。。。。留下了一副躯壳也毫无意义不是吗?
我惊慌的望着这一切,从今天起,我华桉就是这个女孩了吗?
“不知你是我敌友已没法望透
被推着走跟着生活流
来年陌生的
是昨日最亲的某某
生死之交当天不知罕有
到你变节了至觉未够
多想一天彼此都不追究
相邀再次喝酒
待葡萄成熟透
但是命运入面每个邂逅
一起走到了某个路口
是敌与是友各自也没有自由
位置变了各有队友
早知解散后各自有际遇作导游
奇就奇在接受了各自有路走
却没人像你让我眼泪背着流
严重似情侣讲分手
有没有确实也没有”旁边的商店响着这首歌。
我无头绪的漫步在沙滩上,这突如其来的一切,使我不知所措。死亡后的重生,感觉是多么轻快,但。。。。。。这是别人的躯体,我该怎么了解她的一切的一切?该怎么用她的躯体生活下去?
泛黄粗糙的信封装订纹络割裂我的食指指心,淤青血丝浸润淡褐眉梢描摩污浊,所有的离开终究归寂于消失或缄默,我该如何从容面对一切种种。
漆黑的镇魂歌,雪白的默示录,沿途覆红覆血,长街尽头掌灯夜行的拾荒者却说,那一夜死寂如昔。
我走啊走啊,这条路似乎永远无尽头。曾经的故友,他们在哪?我注意到了手中的重量,举起来一看,是个被淋坏了的小提琴。我仔仔细细的找着上面有什么可以让我了解这个女孩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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