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沉沉的入了梦乡。
翌日
天已大亮,上官晴动了动身子,眼睛慢慢地睁开。
浑身的酸痛让她明白,她已经是个女人了
抿了抿唇,她小心翼翼地扳开与他十指相扣的手。
将他抱住她腰的那只手轻轻挪开,悄悄地起身。
刚一落地,差点站立不住。
她微恼,往地上一看,她的衣服居然没有!
她咬牙,将他的衣物穿在身上。
一看身上满满的痕迹,她差点尖叫出声!
回头,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个熟睡的男人,蹑手蹑脚地开门,离去。
穿着一个男人衣服的女人,确实引人瞩目,但上官晴不管,仍然争分夺秒的走着。
她也想跑来着,可她的身体根本不允许
直到看见有个身穿青衣的男人,她拢了拢衣物,故作镇定的走过去。
“咳咳那个我来晚了。”
“无妨。”
青衣男子慢悠悠的回了两个字,一点也不好奇她发生了什么事。
上官晴松了一口气,看向那头骏马,又恼火起来。
她现在这样,根本骑不了马。
“有人在暗处。”
青衣男子神色戒备,冷冷地道。
上官晴眼神闪动,轻道﹕“我离开的事,别告诉她真正原因,你可以说我去游山玩水了。
至于她的婚礼我能回来,就一定会回来。”
“是。”
“那包袱中可有银子?”
“有。”
“暗处的人,是敌,打残,是友,阻。”
“是。”
“有劳了。”
“言重。”
她向那人鞠了一躬,拿过包袱,迅速离开。
暗处的人就要跟,便被青衣男子拦住。
两人好像水火不相融,一言未发,便厮打起来。
蓝孤渺的睫毛动了动,往怀中一摸。
没有摸到该有的触感,他猛地睁开眼。
大床上只剩昨晚交缠留下的点点红,哪有佳人的存在。
他从床上跳下,眸光闪了闪。
他的衣服不见了
昨夜,有些担心她早上起来会跑,所以将她的衣物都扔在窗外了。
可她还是跑了
她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为什么还要跑?
难道真如她所说,哪怕自己得到了她的身子,也拦不住她要跑的决心吗?
皇兄不也一样是先得到佳人的身子,才娶到手的吗?
为什么在他这就不行了!
她一定要这么与众不同吗!
穿上衣物,他大喊一声﹕“千绝。”
“主子。”
“封锁城门。”
千绝惊讶抬头,却发现自家主子早已不见。
夏风袭来,吹得路旁大树上的叶子飒飒作响。
上官晴咬着唇看向城门口,眸子有些焦急。
靠!怎么没人告诉她出城要‘令’(相当于现代的)!
上次也没见上官赫晨拿‘令’这个东西进城啊!好吧!不排除他游荡了很多年已经跟城门守卫混熟的可能。
那自己怎么办?
忽而,她的眼眸一亮!
一辆拖着一堆敢秸秆的驴车从她这个方向赶来。
上官晴拖着酸痛犹如被人分解了几次的身体,迎向了那辆驴车。
◇◇◇◇
蓝孤渺一袭黑衣,不似以往的云淡风轻,浑身冒着一种冷意却又夹着怒意。
艾璇子缩了缩脖子,战战兢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