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莲那是克洛蒂人,当然是要回去的。我想安德应该也不会反对才对。”盖尔转向鲁诺达,继续说道:“到时候让照顾阿莲那的侍女陪她一去回去,再加上鲁诺达。”
阿德莱德知道盖尔嘴里的侍女便是芬妮,他一边点头,表情却看起来变得有几分凝重,“要不要再多等些日子,等安德过来接人再让他们走吧。”他说道。
盖尔知道阿德莱德的心思,却还是坚定的摆摆手,“我看不用了,后天就走吧,鲁诺达你觉得怎么样?”
鲁诺达当然对此不会反对,他兴奋的挠挠头,笑着吐了两个字:很好!
他们其中没有一个人咨询过阿莲那的意思,就已经把这件关乎阿莲那生死的大事定了下来,阿莲那黯然的端起一大杯酒一饮而尽,直到脸颊绯红,眼神迷离,丝毫听不到后来鲁诺达在问:“海伦,没想到你会喝酒?在克洛蒂很少有女子喜欢喝酒的。”
阿德莱德只好一边扶住阿莲那微微倾斜的身子,一边替阿莲那解围道:“她可能是觉得要回去了很开心。看来我只好先送她回卧室了,你们先吃着。”阿德莱德把阿莲那从座位上扶起,一手用力勾住阿莲那的细腰,一手护住一阿莲那的半边身子,这才勉强离开餐厅。
一到餐厅门口,阿德莱德便将阿莲那整个人横抱了起来,任由阿莲那的头歪枕在自己的胸前,一只手则无力的垂落下去。
阿德莱德抱着体重轻盈的阿莲那,步伐却显得有些沉重。他的面色和四处可见的暖烛火相比较,显得略微的冰硬和苍白,他的眼神里则有很深的困惑和不安。
阿德莱德没有想到阿莲那这么快就要离开他的身边回到克洛蒂城堡,那个地方又是那么的险恶和不堪,他担心阿莲那的身体和安全。辛迪说的那番话还历历在目。可他如今却是没有了反悔的余地,他对此懊恼和自责不已。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为怀里这个自己深爱的女子做些什么,不知道未来会是怎么样
又是一个乌托城堡的夜晚,有轮班的侍女出来检查城堡走廊里的烛火,看是否需要舔些火源,她们看起来虽然疲劳但是神态却是放松的,这个城堡在她们的眼里是很多人仰慕的地方,是一个避风港,象征着权力和地位。所以她们似乎没有办法理解阿德莱德总是凝重的表情和身上的那股沉沉之气,当她们与阿德莱德擦肩而过时便迅速的低下头。然后带着难以揣测的神情望着阿德莱德的背影。
穷人有穷人的烦恼,堡主儿子也有堡主儿子的烦恼,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太阳高高悬起。如同每一天早晨的开始,那烈日的温热正一点点驱散黑夜残留的寒冷。有人早已精神抖擞的忙开了,有人却还在温软的床上眷恋那与被子缠绵的温热。
阿莲那昨夜的确是放纵自已喝了太多的酒,所以沉沉睡了一夜醒来后,完全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回到卧室。也想不起回到卧室后发生了什么。她揉揉眼睛,用手垂了垂胀痛的脑袋,突然听得阿德莱德的声音, “你醒了?”。
阿莲那循声望去,只见阿德莱德正颓废的坐在沙发上。
阿德莱德上衣的两个是散开的,头发是凌乱而蓬松的。正睁着两只布满血色的黑色眼瞳望着她,状态上看就像是熬了整整一宿没有睡觉的结果。
阿莲那咪着眼睛下床,拖着两只鞋子便朝阿德莱德走过去c她看起来也不是太好。因为喝了太多酒的缘故眼睛微微有些肿胀,衣服身上的皱褶多得像是百岁老脸庞上的皱纹,让人忆不起从前的美好和光鲜。“你一直呆在这么?”她问道。
阿德莱德点点头,用手稍微整了整衣领,拍了拍旁边沙发的位置。示意阿莲那坐下。
阿莲那揉了揉眉心,去寻了杯凉水喝下去。才顺从的坐下,然后乖顺的望着阿德莱德,等着对方开口。
“怎么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