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确实有差距啊。
宋老夫人本就不是要跟女儿断绝往来,文云云说到这个份上,哪里还会再计较?拉了她的手就扶起来,“好孩子,真是难为你了。这事不赖你,也不能全赖你爹娘。坏就坏在肖家,有其母必有其女,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后你们也要搽亮了眼睛,别什么人都往家里领!不然再有下一次,可就不会轻易就完事了!”
宋老夫人的话,就是把文家的错都归咎于肖家了。文云云哪里听不出来?顺着话就说道:“外祖母,您可不知道,我娘她悔得肠子都要青了。直说原来做姑娘的时候,那肖家夫人的姨娘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原以为肖家夫人能跟她姨娘不一样,谁知道这人的本性就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什么样的人啊就生什么样的种,改是改不了的了。还好这次肖梅自个不小心把孩子掉了,不然拿着孩子来说事,我大弟可就完了。我娘后怕得不行,一直后悔没听您的话,还一个劲地叮嘱我,以后有事要多跟您商量,跟您讨主意。”
呵呵,道歉还不忘拍马屁,真是厉害。
宋老夫人就是受用,拂了她的手道:“你娘知错就好。”又对着宋夫人说道:“既然云云都过来替大凤他们认错了,你就原谅他们吧。这事本也不能全赖大凤他们,肖家那姑娘太可恨。咱们又是至亲,也不能就此断了亲吧?”
早在文云云哭哭啼啼,说得天花乱坠的时候,宋夫人就知晓,这事只怕又要糊弄过去了,可是她心有不甘,自家女儿也是宋老夫人的亲孙女,不能光偏疼了文家人啊!
“母亲,那春娘可咋办?她都十六了,亲事黄了,名声又受损,可如何是好?”宋夫人不再纠结原谅不原谅,只是单说宋春娘的问题。
宋老夫人叹了口气,“春娘的事儿确实麻烦。”
文云云立时说道:“外祖母,舅妈,我这可是有个现成的人选,也不知合不合适。”
“谁?”宋老夫人眯了眼问道。
“就是我婆家的小叔子,在梅州府衙做事,吃的可是皇粮,打小聪明的不行了,家里公婆看得跟眼珠子似的。不过也就是因为太得宠了,在梅州怎么都挑不着媳妇,正好我就想起家里几个姐妹了,就跟我婆婆提了一嘴,我婆婆可乐意了,特别希望能跟咱们家亲上加亲呢。”文云云说得天花乱坠,宋夏娘却鄙夷得不行,梅州本身就比不得郾城,再说了,罗家在梅州也算不得什么富贵人家,而宋家可是郾城乃至兖州排得上号的,罗家要是娶了宋家的女儿,可是高攀,罗夫人能不乐意?
宋夫人也是一样的想法,之前文夫人提起的时候,说亲的对象是宋夏娘,那是没问题的,可如今要说宋春娘,一个堂堂宋家嫡女,又是曾经选定的宋家接班人,嫁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罗家小公子,宋夫人怎么能受得了?当即就表示反对:“不合适,这门亲事不行。”
“为何不行?”宋老夫人问道。
宋夫人一时情急,也想不出什么好理由,胡乱诌了一个:“以前我找人给春娘算过命,说她跟梅州相克,不宜往梅州去。”
这理由也太牵强了。
文云云哼了哼,“不会吧?听闻春表妹才刚在梅州又买了好几个店铺,生意好的不行,怎么会跟梅州相克?”
“生意的事情怎么能跟姻缘混同,母亲,这种事可大可小,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若真是以后有不好了,岂不是连累着云儿在罗家也不好做人?”
宋夫人这回学聪明了,站在文云云角度说话。
宋老夫人原也不是很乐意大女儿低嫁,对于宋夫人给出的理由也就没多挑剔:“既是如此,还是算了吧,云云,回头你也跟你婆婆说清楚,倒不是咱们不乐意,只是这算命的话也不能不听,万一是真的,对大家都不好。”
宋老夫人发话了,文云云也不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