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怔,随即脸色涨的通红,他看了看云初,又看了看张少,一时间怔在原地。
张少这两年名气大涨,赌石界几乎没人不知道他的大名,尤其是在前两个月的时候,据说他居然亲手解出一块豆种的五彩翡翠!
五彩翡翠!!
要知道,目前为止,市场上闻名的福禄寿翡翠也不过才三彩,在古时候便被称为唐三彩,而张少解出的那块翡翠居然是五种颜色的翡翠,即使那是豆种的料子,也被卖出了天价,张少也彻底出名了,被誉为赌石界最为天才的赌石师。
那人根本就不敢拒绝张少的话,因为一旦拒绝了,就表示得罪了这个人,以后他就别想在赌石界混下去了。
但是云初小姐可是自己亲自请回来的,就这么让赶她走,先不说云初小姐也是位有名的解石师,人家家世背景还不是普通的背景,他又怎么敢这么做?
此刻他是无线悔恨,干嘛嘴贱要请别人来帮自己看毛料呢!
“张少的话未免有些太奇怪。”云初似笑非笑的开口,“敢问这家店是你开的?还是你投资的?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因为你不配。”张少冷冷的。
云初俏脸微微沉了下来,“我不配?”
张少冷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次大赌石上,老师为什么会输给你,段小姐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你的心里应该很清楚。”
闻言,云初了然了。
看来张成奇跟他说了他那块毛料被偷梁换柱成了假毛料,才会输给了她的事情,而他便认为那毛料是她偷偷换掉的。
张少语气淡漠,他不顾周围人怪异的目光,冷冷的看着云初道:“作为一名赌石师,你的行为,根本就不能以赌石师自称,因为你没有资格。”
云初气笑了,“张少好一副自命清高的样子,你怎么不问问你的老师做过什么事情?我们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置其人之身而已。”
要不是白氏先插手他们段家假毛料的事情,哥哥也不会那么做,他们不过是咎由自取。
“少在这里狡辩。”张少不屑的冷笑,“你若真有本事,那就在这次的大赌石上赢我!”
缅甸和云南的翡翠公盘与平洲最大的不同处,便是缅甸和云南两方的大赌石都没有取消,不过这里的大赌石和上次白氏举办的又有些不同,当初白氏下赌注的时候,不管你下多少赌注都可以,但在云南和缅甸这两个地方的大赌石却不行。
他们最低的赌注金额是一万,低于一万的赌注金额一概不收,而大赌石的开始都是在翡翠公盘结束之后,是一个整正日进斗金的世界。
“张少想和我比试?”云初狭长的凤眸眯起。
“怎么?你不敢?陈老先生教你的应该不少,你连这都不敢跟我比,也配自称是陈老先生的学生?”张少越加不屑起来。
在不触及她的底线时,云初很少有冲动的时候,偏偏,此刻他正触犯着她的底线。
她可以容忍他说自己不行,说自己差劲,但绝对不能扯上老师。
“谁说我不敢?”云初漠然的道。
“好!那么,拭目以待。”
“君奕,我们走。”云初直接转身离开。
“哦。”君奕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乖乖带着媳妇儿跟上。
到了店外,陆纪豪不解的问她,“你干嘛答应他?”
“我为什么不能答应?”云初反问。
陆纪豪神色犹豫,“陈老先生毕竟已经……去世了,这两年来没人教你这些,而他却不一样。”
陆纪豪为了找她,对珠宝界的事情尤为关注,自然也是知道张少这个人的,据说确实是个很厉害的一个人,他担心云初会输给他。
云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