徕波切好奇反问。
“这……”张显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如果夸皆波切只受过一次野兽袭击,我想当年无意中救下他的人应该是我吧。”
“是你!”仡徕波切的眼神变得惊讶:“对啊,夸皆说过当年救他的年轻人也姓张,只是几十年过去,当年的年轻人都变老人了,我一时没反应过来。鲁鲁啊再去把我地窖里封的包烧谷酒拿出来。我要好好谢谢这位张兄弟。”
因为相信八云几人,仡徕波切也就相信张显,加上夸皆波切当年对张显的外貌有过描述,虽然过了多年依稀还能大至辨认得出是有几分相似,只是岁月不饶人,当年的年轻人变成了白发老人。
一下张显的身份就变成了兄弟,要知道在苗寨波切的地位之高,就算是镇长县长见到也要客客气气的。仡徕波切称张显为兄弟,一来说明她本身的年纪也不小,二来真的极为看重张显,把他视为上宾。
听说仡徕波切要请客喝酒,江雨馨两眼放光,在苗家酒是必不可少的东西,从每日三餐到喜丧、节庆等大事都少不了酒。因为苗人对酒的看重,数千年下来也就有了自己独特的酒文化。如酒技、酒礼、酒舞、酒歌。而苗家酒文化悠久,从制曲、发酵、蒸馏、勾兑、窖藏都有一套完整的工艺。当中的包谷烧酒就是苗酒中的典范,是一种具有千年历史的老酒,它在苗人心中的地位,早已到了刻骨铭心无法取代的程度。
“嘻嘻,我要沾张祖爷爷的光了。”江雨馨忍不住笑道,包谷烧酒是苗人的最爱,又何况是仡徕波切自己酿的,那绝对不是一般的苗酒。
“你这小丫头,如果你想喝我自然也会让你喝的。”仡徕波切越看越喜欢江雨馨,如果真能把这丫头娶进红苗那当真是太好。
“嘻嘻。”江雨馨又笑起:“这不同,你老请张祖爷爷喝的那是人情酒,我喝了也没什么,如果只是请我喝那就是礼聘了,我还小还不想出嫁。”
江雨馨岂会不知道仡徕波切的用心,你老自己的私酿这么高级,肯拿出来一定别有用心,到时当成是提亲礼聘,那自己喝多了乱说话,答应下什么岂不是要嫁到你红苗来。
仡徕波切心意被揭穿也不生气,反而笑得更欢:“你这丫头咋这么聪明,难怪你师父这么喜欢你,弄得我现在也喜欢上你了,看来再见到你师父一定得问问她的意思,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这年纪该嫁人了。”
左空坐在江雨馨身边,听到这话正喝着水忍不住全喷了出来,担心害怕的神情望着江雨馨,嘴上什么都没说但比说还更能表明心意。
“你可不能嫁给别人啊。”左空心里是这样想的。
“仡徕波切,雨馨叫我一声祖爷爷,她的事我自然要管,你对她的厚爱我和她心领了,可这丫头早有了心上人,这事就不劳你费心,等到她大婚的时候我一定请你去喝酒,到时也尝尝我自己的私酿,我们痛痛快快喝上三天三夜不醉无归。”张显站了出来替江雨馨解围,心时同时在想开什么玩笑,我的从孙女怎能随随便便嫁人。也不看看你们家这乌鲁鲁,年纪比雨馨大上很多,外形五大三粗呆头呆脑,根本就是一粗人。虽说左空也是个呆子,可左空呆得可爱,论相貌也比乌鲁鲁强,再说了雨馨对他也有意,这事自己这个当祖爷爷的一定得好好帮护着。
仡徕波切看向左空又看了下江雨馨,失望的表情:“唉,慢了一步被人捷足先登,可怜鲁鲁这孩子太实衬,不敢主动和女孩子接触,这么多年还是单身一个。”
众人哑口无言,特别是江雨馨,什么叫捷足先登,好像自己已经和左空那个啥了,再说乌鲁鲁还能算是孩子吗,如果他结婚早,他的孩子相信都应该读高中了。
江雨馨羞红着脸偷偷看了左空一眼,却发现他也在偷偷看着自己,两人四目相触一股复杂的情丝在心中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