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人的想像和印像中,制蛊和解蛊应该都有很神秘很特殊的方法,可江雨馨如今做的实在太普通,没有半点神秘可言。张显对蛊有特殊的情节,好奇、恐惧,他也见过别的苗人用蛊都不会像江雨馨这样。
看了下忍不住好奇的问:“雨馨你这样做真的能知道那纸巾上用的是什么蛊吗?”
江雨馨转头看了张显一眼又转回到试验台上,淡淡道:“炼蛊、制蛊、解蛊其实并没有书上说的那么神秘,非要经过什么特殊仪式,当然除了极少数特殊的巫蛊除外。而且当时苗家人并没有现在这么先进精密的仪器,制蛊的过程就显得很麻烦,在外人看来也就很特别。如今科技日新月异,很多当初必须经过很多道复杂工艺才能制出的蛊,现在只用几个简单的步骤就能完成。不过就算外人掌握了这些方法,要使用蛊又是另外一回事,这和八云哥所在门派的功法相似,必须是拥有特异体质或能力的人才行。如果要讲得更简单一些,就是灵气,蛊术和道术都源于巫术,而巫术讲究个人灵力的多寡,灵力强的人御蛊能力就强,灵力弱的人御蛊能力就弱,甚至完全不能御蛊。此外还有用蛊和下蛊的手法,这些都要长年累月的练习,就像这样。”
江雨馨说着手中凭空多出了几个竹筒,可在此之前根本看不见放在她身上那个地方。
“很有意思吧,这就和变魔术一样,但魔术手法和下蛊手法比起来就差了十万八千里。比如……”江雨馨很缓慢的一翻手,慢到普通人的视力都能跟得上,可当她手掌翻向下的时候,竹筒非但没掉到地上还全都无端的消失了,就像她根本没拿出来过一样。
江雨馨接把用左手抓着自己的右手手指,很轻松的一下全逆向翻到右手手背,脸上神色就像这是很理所当然的事情,完全没有半点难度。
八云几人都知道魔术师的手很柔软,因此才能做到各种巧妙的技巧,可魔术师的手再柔软也不可能达到这样的程度,所以江雨馨说两者之间差了十万八千里,这便是最好的证据之一,因为更柔软所以能做到更多,更精妙让人永远无法发觉的动作。
江雨馨像讲师一样的讲解着,几个玻璃器皿中都发生了不同的变化,之前大家都只看见她把纸巾放进去并没有看到其它的动作,那为什么几个玻璃器中会有不同的变化呢,显然她又在大家不察觉的情况下往不同的玻璃器皿中放了不同的东西。只是她不说你永远无法知道。
看到玻璃器皿里的纸巾变化,轮到大力感到好奇,他从小因为江雨馨也吃过不少中蛊的苦头,心中对此一直很介怀,蛊究竟是什么东西,如果是细菌,可细菌怎么能听得懂人话。或者这就是御蛊术的神奇所在。
“雨馨现在这样表示什么?”大力问道。
江雨馨没有马上回答,盯着器皿神色越变越凝重,又有些兴奋自言自语:“真厉害,真霸道!”
显然江雨馨是对器皿中的蛊物赞叹,过了会站起身子才说道:“之前我并不确定这是不是蛊,因为只有八云哥带回来的薄薄一片纸巾,就算是蛊上边的特征也不明显。现在可以肯定了,这确实是蛊的一种,还是一种很霸道的蛊。我之前在几个器皿里放了不同的蛊,可大家都看见了,我放进去的蛊都被八云哥带回来的这个吞噬了,才多久的时候一点也不剩。我想当时为什么没有袭击八云哥和张爷,很有可能是没有被刺激到,现在一被激活就现出它恐怖霸道的一面。可以说八云哥和张爷的运气极好,一点准备没有就进到黑苗高手的家中,等同于在地狱门边兜了一圈,只是他们浑然不知罢了。”
江雨馨说得很慢还面带笑容,听见的人都忍不住吓了一跳,特别是八云和张显,没想到这“东西”这么厉害,自己当时还想直接开棺,甚至用手从上边取了些样本回来。
“还好、还好!”张显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