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加热就能让水达到无氧效果,可是要进氮气处理就必须有一很完整的现代工具及仪器。
从结构上看徐怀礼的这栋房子应该有二十多年的历史,然后这具石棺的腐蚀浸色也应该有二十年左右,那么也就是说徐怀礼在二十年前就能独自完成氮化处理,这样的事怎么可能。
虽然氮化处理早在1923年就由德国人fry首度研究发展并加以工业化,可是制造氮气的仪器却一直未能精简缩小,也就是说工进行氮气加工只能在工厂里,如此大型的仪器并不适合在私人家庭里使用。此外二十年前氮气使用还未真正进入普通人的生活,徐怀礼要想得到氮气也是件不容易的事。因为氮气在以前是控管品,虽然对人体的直接危害很小,但当浓度升高造成空气中的氧气浓度下降到19。5%以下时,就会形成缺氧环境,产生窒息作用,所以氮气在以前都是受严格控管的。
再退一步来说就算徐怀礼当时有办法弄到足够的氮气,如何让氮气加入水里又是个难题,这一方法在科学上叫氮封,如果没有专业工具,没有操作经验很可能会对使用者造成伤害甚至是死亡。
八云看了下石棺外部,没发现上边有氮化处理过的痕迹,也就是说徐怀礼如果真的用水养尸,制靠出无氧水,那也不是用氮气。
那么徐怀礼用了什么方法让石棺里的水变成无氧水呢?
难道是蛊吗?
虽然江雨馨就是个蛊女,可她自己也说不清蛊的真正本质,用她的话说蛊可以是世间万物,细菌、微生物、昆虫、动物、植物或人都可能蛊的制造体,那为什么很多人都在谈论蛊研究蛊却又不知道蛊究竟长什么样。只知道最有可能和昆虫或者看不见的细小东西有关。
其实原因很简明,比如把人制人蛊人,那蛊人就是一个巨大的毒素载体,当别人看见那到大的一个“怪物”时,谁不会害怕的第一时间跑开,难道还傻兮兮的站着等他扑上来。所以苗人制蛊为了隐蔽也为了方便都尽可能的做到最小,几乎达到无色无味无法用肉眼发现的程度。
可蛊本身并没有行动力,所以这时又要用上昆虫或植物,这才让世人有了这么一个错误的认识,蛊就是昆虫,蛊就是植物的一种。
但就八云的了解,其实蛊就是细菌,只是不同的细菌能达到不同的效果。从这一角度来说,可以这样认为,会用制蛊的人都是制菌高手。而苗人用蛊以有数千年的历史,光这一点就能让二战时期的日本731部队仰望惊叹。
想到蛊八云就不自觉的收回了手,他和张显都知道蛊的恐怖,若不小心沾染上一点随时都有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就算石棺里边的蛊是连张显的吊蛊草油都无法克制的。
“张爷,我们还开棺吗?”虽然很好奇,但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八云不敢冒这个险,因为这险是可以不冒的。
张显站在一旁,他当年差点因中蛊而死,所以对蛊有特别强的惧意,沉默了半天开口说道:“算了,我们知道这房子的古怪是从这石棺出来的就好,万一里边什么线索都没还要搭上自己的一条命实在不划算。”
张显急着想找到当年救自己命的人的线索,可是为了这样却要搭上八云的性命太不值得,对他来说八云也是和恩人一样的存在。
八云的想法和张显大致相同,如果能从石棺里找到线索还好,如果没有,两人却要冒这么大的险实在不值。人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还有几十年的时间可以慢慢找,没必要为了一个没有把握的线索把命搭上。而且自己身边就有一个用蛊高手,等回到香港向她求证,找到克制这石棺蛊物的方法再回来开棺也不迟。说不定到那时徐怀礼已经回来了,也就没必要再开棺,直接问他就好。
当然要他肯说的情况下。
如今八云不认为徐怀礼会说实话,如果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