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下巴抵在上面“你的弟弟,也是我的。我现在没有亲人了,就剩你们了”
夏子橙又被勾起了伤心事。当日夏冰虽然被救治了,但即使有了夏子橙的悉心照料,她还是没撑住。
医生说她是心思郁结而加重病情。毕竟做错了那么多事,却始终未能得偿所愿。夏子橙难受了很久,幸好,每个难熬的日日夜夜都有爱的人陪伴在身边。他会把他抱得很紧很紧,耐心的听他讲和夏冰的每个回忆,一遍又一遍的讲。
他们把小小的夏冰葬在院子前的一棵梨树下。他记得,夏冰儿时的时候很爱梨花,而那时的她也像极了梨花,一样的纯洁善良。希望来世,夏冰一切都好。
夏慊听夏子橙如是说,心里有一点刺痛,是心疼。他无言的摸摸夏子橙的后脑勺,两个人相互依偎着,成为彼此最暖心的后盾。
“咳咳咳,大少爷,二少爷,餐要凉了。”你们还要抱到什么时候,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在谈恋爱似的,就说你们酸不酸?
夏慊放开夏子橙,不满的斜睨了眼管家。管家无言飘走。夏子橙对管家笑笑,先行沐浴,而后用饭,此处不再记叙。
这边伯余在夏至的房里守了一天一夜,到了第二日夜晚,两位徒弟终于拿到了清毒淡,那是淡紫色的小粒丹药,就像夏慊身上泛出的紫光一样的颜色。
太医见到此药,十分的兴奋。一来终于可以救治夏至,二来嘛,为医者见到这奇药当然是激动的额,毕竟,那紫色的天山雪莲是几乎寻不到的神物啊。
如果他知道,他心目中的神物,仙人在后花园里种了一片的话……会是什么感觉?
“辛苦二位了。”
“将军无需多礼”
太医熬好了药引,伯余面无表情的拿了刀在手上一剌,鲜血像水一样的流进了碗里。原本大半碗的药很快就变成了一碗,而原本黑色的药水也变得有些发红。
拿了一粒丹药,塞进夏至的嘴里,但这药水却怎么也喂不进去。只能用老办法,含一口,再给夏至送进嘴里去。含着自己鲜血的感觉有些奇怪,血腥味里又带着药味的苦味,但夏至的嘴里很热,不,是滚烫。似乎要将他的唇舌都融化了的滚烫。
几人看到这一幕都有些心惊,毕竟看两个男子亲吻,这当真是人生头一回。
服下了药物之后,当天夜里夏至就退了烧。尽管还昏睡着,却也让伯余着实放下了心。第二日,第三日,哪怕是伯余,失血过多的他也有些难以招教,脸上毫无血色不说,几乎都要晕倒了。
而夏至虽然气色越发的好,却怎么也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将军!”喂了药的夏至,酿跄一步,一头栽倒在了地上,吓的云七大叫了一声。而这一幕又刚好被突然出现的夏慊和夏子橙给碰到了。
“伯余兄,你可还好?”夏子橙扶着人在椅子上坐下,伯余摆摆手表示没事。
“怎么回事?”夏慊问
太医开口巴拉巴拉的解释了一番,夏慊点点头。走近床榻看了一眼夏至,心里顿时一紧,他确实气色好了许多,但这眼角边的泪水,又是怎么回事?
夏慊叹了口气,轻轻拭去了眼泪,又看了面无雪血色的伯余几眼,一言不发的抓起伯余还流血的伤口,用袖子蹭了蹭他的血迹,对夏子橙打了声招呼就不见了。
大家的疑惑在一个小时之后就解开了。
因为夏慊拿着好几包与伯余血型相符的血袋,还有吊针,在众人惊异的眼神中,熟练的给伯余进行输血。还带了好多补血的药材,交给厨房炖下。
“多谢。”虚弱的伯余轻声道,又问太医,“体内有了别人的鲜血,是否会影响药效?”
太医见伯余一副,你说是,我立马拔针的表情,立刻摇摇头,表示无碍